或许是对往事很不上心,拓拔荒瞪着个眼睛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斐济说的什么事
好在他拓拔荒有个儿子顶事。拓拔野微笑着向前走:“我爹可能有些事情很难放在心上,所以有些事情可能我比我爹要清楚一点。”
拓拔野如果不是脸型与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和神色举止与拓拔荒很像的话,恐怕就凭着身形,拓拔野就绝不可能是拓拔荒的儿子。
拓拔荒实在是太矮了,比他儿子拓拔野还要矮两个头。如果不是拓拔野早已经习惯了在自己父亲面前低头的话,恐怕这个爹看儿子还得仰头看去。
拓拔荒不确定的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你当真知道?”
拓拔野笑道:“是的爹,我大致是清楚的。”
他这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他等身上。
拓拔野也不犹豫,直接说道:“五年前我爹拓拔荒前往边疆三里地剿匪,那一次剿匪不仅仅剿的是匪,还有一些居住在深山老林里面的原住民,那些原住民手里面拿着的武器不是弓弩刀剑,而是一只只来无影去无踪的蛊虫!”
说到这里,拓拔荒也想起来了,狭长的眸子里面充满了讥讽:“那些该死的野猴子如果配合我们,可能还不会被灭族!”
薛怀易听的眉头紧皱,而李淮安和那个小宦官还是第一次听见灭族这两个字,吓的脸色惨白。
“你们没有给予朝廷衙门报备吗?随随便便就屠了一个族群,这如果不让朝廷知道的话,将来会有大麻烦的!”薛怀易沉声问道。
五年前他都还没有来到此地 更不可能知晓这件事情。如果当时他在生岭城的话,一定会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拓拔荒的嘴角讥讽之色让薛怀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拓拔荒:“那些杀人夺物的匪寇想过来官府报备了吗?他们早已经混为一谈了,如果说一群匪寇和一群野猴子有什么区别,那最大的区别就是有一部分的野猴子还没有来得及转换成匪寇就被我直接碾压死了!”
拓拔荒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难道薛将军现在不应该夸本将军英明神武,将一切危险扼杀在摇篮当中吗?假如让那些野猴子彻底成为匪寇,那东边那一线开外的城镇乡村又怎么办?难道我要一一报备过去才可以屠族吗?”
薛怀易的脸色难看至极,他还想多说什么,但被身后的忠老拉了拉。
而拓拔野等到自己父亲将所有话说完之后他这才说道:“我父亲说的不无道理,那些深居山林的野人见到我们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想着交涉,而是直接猎杀了我们的沟通员,十八个沟通员几乎都被那些野人给猎杀完了!”
拓拔野的脸色很平静,仿佛他只是听着一个当初自己父亲讲过的故事而已,就好像他自己当初并没有去参加那一场战役似的。
假如所有人都是这个想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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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因为当初拓拔野可是亲自上场的那一个,并且还是第一个下达屠族命令的人,他的父亲拓拔荒当时只是稍微听了一点记录官的解释便全权将所有罪大包大揽都拦在了自己身上。
当初的场景实在是太血腥了,如果不是这些军人的意志在风雪当中打磨了几十年的原因话,恐怕刚刚到那座山头的时候就已经全军吓的退出了那一片地境了。
生岭城往东便有一条笔直的官道,并且这一条官道延伸到另外一座城的路上没有一点的阻碍。之所以这样铺路的原因就是因为可以让边疆线上的那一座生岭城在第一时间遇到任何情况时,情报官都可以第一时间将消息传达到生岭城相近的百客关!
百客关是一座小城,但城墙却是所有东国北境当中最高最厚的那一座。东国将军以山川为屏障,牢牢的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