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巷子里面很多平民,但更多的还是官兵。
身材矮壮但相貌狰狞的拓拔荒沉默着看着地上的尸体,他沉默着,但气势如山岳压在每一个人的肩头,喘不过气来。
“多久发生的事情。”沉默的声音带着稍许沙哑,明显压着的怒气。
没有一个人发颤,更没有一个人因为将军的怒火而不敢去触眉头。
一位黑铠将领出列俯身一拜:“禀报将军……”
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拓拔荒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砰然一声,那位黑铠将领,一位后天巅峰的强者便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如若不是那坚硬如城墙的兵器墙挡住了那位黑铠将领,恐怕他就要直接当场飞出去十几米远。
可就算是这样,这位黑铠将领的黑色铠甲也开始慢慢发出咔咔的破碎声音,噼里啪啦的黑色铠甲的裂缝如蛛网裂开。
一圈圈士兵围成了一个圆圈,再外围一侧,一群平民只是眼神通红,并没有一个人流出眼泪来,之上↑看着那个可以为他们主持公道的矮小将军。
看起来明明没有太多力量的拓拔荒看了一眼白布下的尸体,然后站起身来时,一股磅礴的气势瞬间让那一圈围着他的士兵齐齐后退了一步。
士兵们给几户人家空出来了一个位置,随后那些死了丈夫以及死了爹的孩子与妇女便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的人。
孩子的眼睛几乎都红肿一片,妇女更是不堪,但都在强行压住自己的悲伤,直愣愣的在自己的父亲,爹,将军之间徘徊。
终于,那位黑色铠甲的将领这才缓过神来,体内翻腾的灵气巧穴以及气血慢慢的归于平静之际,他这才站起身来到了将军面前俯身一拜 不再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所有原委。
他是今天巡视生岭城的将领,被拓拔荒收为半个义子,不对,应该算是修炼者口中的同道中人,如果没有十几年前拓拔荒的儿子拓拔野横空出世,那恐怕拓拔荒真真正正想要将自己身下的所有事情所交付之人那就只能是眼前人了。
拓拔城说道:“卑职不敢说半句昧良心的话,但还是想为卑职自己辩解一二。卑职从东往西一路巡游,那伙歹人更是由着我们的脚步,一步不差的跟在我们身后,并且那伙歹人背后绝对有我们城中之人的内应,否则绝对不可能隔绝出一方小天地,让此处天地成为一个独立在我们所在的世界的天地。并且卑职还可以断定,那伙歹人的内应必定在我们巡逻队伍当中,并且职位还与卑职相差无几!”
话音刚落不到两三个呼吸的时间,一位披带银色铠甲与雪同色的士兵迅速脱离队伍,手臂上的铠甲之中更是滑出来了两块闪耀着银白色光辉的石头,他嘴角刚刚扬起,然后随手将手中的布阵石甩了出去,一股大力便拉扯着他身上的铠甲朝着远处而去。而他本人本就身在铠甲当中,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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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那铠甲一同离去了。
至于他手中所扔下去的布阵石,那其实是玄铁磁,足够让他将那群酒囊饭袋的士兵拦住并且逃之夭夭了。
黑色的铠甲刚刚舞动的时候,像极了一道黑色的旋风,仿佛可以将世间所有邪祟都成为它所席卷的灰尘余烬!
拓拔城手中突然多出来了一把长刀,刀长三尺刀柄就长一尺之高,刀柄上更是刻有三道铭文如同一位口含天宪的皇帝陛下坐镇其中,世间无一物敢拦截此刀锋哪怕丝毫!
这把刀是当年先皇赐予拓拔荒将军的,可后来一次战役当中,拓拔荒就送给了拓拔城这一把刀,其意义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很多人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拓拔荒将军的孩子几乎没有一个成才继承他的霸道强势,只继承了他的男人好色与风花雪月游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