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每个地区的税收都是根据每一地的真实情况而定制的。
白单的家乡就是一处十分贫瘠的小村,村子里面祖祖辈辈生活到现在不到三十多个人,三年的庄稼产量而换掉粮食得到的所有钱都已经供白单这个书生来读书了。
按胖子对薛戈说的话就是,你现在去路摊随便看看,说不定都有可能买到一本有关白单的文书笔记,好像是白单将自己半生的经历编纂成了书籍拿去板印售卖,听说销量还不错。
不过白单这个人在去年年末就莫名其妙死掉了,还没来得及上任他们那一地方的青天老爷就一命呜呼了,算是好日子刚刚敲门就敲走了他白单。
说到这里,那胖子还很怒其不争的叹了一口气,骂那个白单真的是浪费了他们家乡那么多父老乡亲的血汗钱,最后竟然以这种方式草草收官,实在是太让人感到不争气了!
薛戈在一处地摊买了一本“白单寄”。
一本白单寄差不多也就三颗铜钱左右,按那个地摊老板笑言说如果薛戈来晚个两三月,说不定就更加买不到这种书了,甚至极有可能要花掉超过十倍的钱才可以买到这种手抄本文人笔记。
薛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算了算时间与那个白单撰写这本笔记的时间,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边走边看,翻开第一页薛戈就愣了一下。
“后世若有人翻开我这本亲自写自此笔记的书籍,请容我称呼自己为半个读书人一声。”
这一行小字下面有落款与时间以及一排草书文字。
这种文字薛戈看不懂,可能是白单家乡那一地的方言吧。
“那些所谓的沽名钓誉我白单本以为这一辈子都可能不会理解,可当我真正的翻开我人生的第一本书的时候,我就想知道世界的颜色是不是只有黑,只有白。”
“有人曾经告诉我,世界既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一道精致的灰,我当时比较急躁,所以骂了他一句君子读书慎言!我以前不能理解说出这一番话的那人,但现在我很能理解了,毕竟当时的我好像也才不到十八岁刚刚成年而已,束发之礼是我从小到大养育我十八年的爹送我的,所以我很清晰的记得当时那自称半个读书人说的一句话。”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我承认我不懂。我确实不懂。我现在还是不懂。”
“他们总说我是我们家乡的顶梁柱,一个人要撑起二十个几个人的脊梁骨,要让我们家乡的人的脊梁骨永远的挺拔起来,不用太过在意他人眼光,因为过于在意他人眼光,会让我这个所谓的书生让那些亲人失望的!”
“我喜欢读书,所以我每当做完农活之后想要读书的时候,父母总会笑着让我明天不用干农活了,让我继续好好读书,让我争取考一个好功名,再差一点考取一个秀才或者先生也是极好的。”
“我出了山,看见了繁华,看见了锦绣。就像是那些恻隐之人窸窸窣窣的言语所说的泥腿子进城,不是人也要被当成人!”
“我牢记父老乡亲们告诉我的话,不能太过于在意他人眼光,所以我过得还行,拿着卖了两年稻谷的钱住下了一家客栈,买了一本我从来没有见到的书与江湖演绎。”
“不得不说,家乡外的书实在是太贵了。”
“一张木凳,一盏烛灯,一张我想也不敢想睡上去的柔软床铺。我坐在木凳上面,点起不要钱的油灯,看了一个通宵的江湖演绎与古人诗歌。不得不说,客栈里面的灯油真亮!”
“如果客栈里面有驱蚊的药草就好了,我一晚上最起码被叮了十八个包,而且还都是那种短时间内消不了的包。”
“第二天我根本没有睡觉就出了客栈,行走在人们口中的边关城的城墙上远看寒雪,看着边关城对面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