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过刚刚知道什么是皱眉头,弯眉头的少年郎就知道了自己将来应该是要考取一个功名的,就算不是一个秀才,当一个文人也是极好极好的。
夏花家的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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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郎君认识。
他在自己的父亲眼睛里面,看见了点点泪花与一点期望,于是他便日夜挑灯夜读,终于在宇宁二十年春,差一点就进入了北国都城里面,去争一争那个全国状元了。
不过可惜,有个人告诉了小郎君。
“你不用来了,以后也不用来了,因为今年,明年,后面,后面的几十年里,我们黄黃县不缺书生了。当然,我们黄黃县也不缺一两个秀才。再说了,就算真的很缺,那也不需要一个乡下的泥腿子来给我们黄黃县来撑场面,所以你以后也就真的不用来了,毕竟来了容易被撵出去。”
那人,小郎君认识。
“确实有点可笑的。”商人感叹了一句,然后继续露出笑容,开的露出了他那商人一般的“伤人”笑容。
“读书人一般都是怎么拒绝别人的?”商人由衷问道。
小郎君指了指不远处村口的一个老人。
“你如果问他,可能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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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重新落座,看着台上的法事落幕,他好生安慰了一番小栗子一家两人之后就朝着村里面走去了。
临走前,李伯安排了几个人收拾后面的琐碎小事。
李伯毕竟已经是一位老人了,经历过这几天小栗子的事情之后搞的他睡眠不足不说,甚至连整个人的心神仿佛都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停。
他如果再不好好休息一会,可能就要白日飞升了。
没有了李伯在这个地方看着,村口现场依旧没有一个人喧哗出声,甚至连一声鸟鸣犬吠都不曾发出丝丝响声。
双手握拳,轻轻将拳头放在膝盖之上的薛戈眼神清澈,犹如一位置身事外的外人看着这一出类似于舞台戏的舞台戏。
只见高台之上一人合抱就可以揽入怀中的香炉此时正香烟寥寥,烟雾飘向高台最上面七八丈的距离便开始不再飘动,而是停滞在原地开始慢慢汇聚成云,一片香火烟云不断的凝聚,最后成为了一片小如双拳合并大小的香烛云!
台下之人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甚至都没有一个人有一丁点的视线游移。
高台上,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小栗子眼瞳中倒影而出的眼瞳呈现出一点极白,然后逐渐扩大,最后彻底的占据住了黑色眼仁的最中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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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并没有出席,所以散场的时候很多人都是下意时摸着自己的肚子散场的。
回想起小栗子与他父母之间的别离,薛戈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才可以形容那种有些别扭的场景。
散场了,并没有看见桂叔的薛戈随着人流朝着村口走去,但更多的人还是离开了龙抬村,朝着别处山头而去。
有着一排宛如火龙一样的队伍正静静的待在一边,为那些离去的汉子们送上来一把又一把火炬。
接近三更天的夜色过于浓黑了,望向深山时的眼眸深处有着一点点恐惧,但随着手上的火炬传到手上的温度,很多人都又咬了咬牙,与身边同伴一同上山翻山。
并不是没有人想着今天晚上就在龙抬村过一晚,但那位李大爷供他们的忠告却是让他们必须回到自家家中,否则家里面若是进了黄皮子,那可就怨不得他李寿生没有提醒各位了。
各位汉子接过火炬的手还有些微微发颤,但当他们看见那颗闪闪散发着微弱荧光的银锭的时候,每一个汉子的心中又多多少少多了好些兴奋。
看着渐行渐远的人群,薛戈收回了视线也懒得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