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寒天彻底的将手掌心中的这一颗爆炸法丹彻底的炼化了之后,这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松弛的皮球一样,刚刚没了丁点鼓气。
“怎么样了?”
身旁的索老语气平淡的问道。
风寒天勉强笑到:“还行。”
索老点了点头,继续开始嚼口中的甘蔗条。
“这寒冬腊月的,你从什么地方找到这东西的。”风寒天瘫坐在地上指着索老手中的甘蔗条,打趣道。
索老摇了摇头:“这里的甘蔗吃起来怪怪的,就像是南国那些和尚嘴巴里面嚼的什么干巴巴的那个东西一样,刺鼻不说,一点汁水都挤不出来!”
风寒天无言以对:“你有这功夫调查甘蔗条的好坏,难道就不能好好的调查调查你自己身体的状况?”
索老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与一滴悬浮在他肩膀之上的血滴:“走了,龟儿子些,逼老子出剑!”
风寒天脸色变了变,点了点头。
“没什么好担心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都是一些定数而已,没必要为了我伤感,再说了,你儿子都有了,而且还是一个将军,你小子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风寒天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那躺在地上早就已经陷入昏迷当中的儿子风雪天:“我还想抱孙子的呢!”
索老嗤笑一声:“龟儿子的子孙三代同堂,真搞不懂这些所谓的骡子一样的儒家规矩有什么用,我就知道碍手碍脚让老子心烦意乱不说,老子出剑都出不利索了!”
“走了!”
不等风寒天说话,索老就已经站起身径直走向了军帐外,看也懒得看那些一颗颗排列整齐却早已经死不瞑目的头颅!
十七颗,一个不少,一个不多!
风寒天看了一眼那十七颗头颅,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双膝,一个纵身就跳了起来。
他心想,索罗斯这个家伙,人还挺厚道的,杀了人砍了头,居然连别人脸上的丝巾都没有取下来,你说他是不是有点温柔?
风寒天刚刚站起身,就听见了军帐外的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金属敲击金属的那种摩擦的声音,但风寒天听来更像是铁羽箭打在什么兵器上面的声音!
风寒天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把风雪天那小王八蛋安置好了再出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军帐外传来的声音让风寒天的脸色一怔,脸上的担忧并没有减少太多。
将身边的风雪天安置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之后,再从自己怀里面取出来了一颗丹药塞入风雪天口中。
他整理了整理衣服,然后大踏步走出了军帐!
那声音从越来越近到越来越近,最后直接到了眼前所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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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的到的所有噼里啪啦的响声!
掀开了门帘子,看见的是那个一只手握着剑,一只手持着甘蔗的银发老人以剑幕遮挡住了所有来犯的羽箭!
噼里啪啦的羽箭被一剑一剑斩落的声音不绝于耳。让人感到惊奇的可能只有那人只以一只手一把剑挡住了所有来势的羽箭,这才是最让人惊讶的地方!
“我感觉如果灵气够用,我可以就用这一把剑扫的他们的羽箭支离破碎到破产为止!”
有些不正经的索老耸了耸肩,有些调侃的说出来了一个事实。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又是什么情况?”直接无视掉索老语气中的调侃,快速切入正题的风寒天沉声问道。
索老感到无趣,脸上重新恢复了那一股子傲然宗师风范。
“没什么,一群跳梁小丑以为抓住了那个什么将军就可以要挟我,想让我放下武器投降,呵,他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