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毛头小孩办事?”
温韦文冷笑了一声,看着身边的李兰月,完全没有压着自己的声音。
“就他这野心,之后一定无法成事。”
“为何?”李兰月不解。
“在皇位这种事情上面也是如此的急于求成,你觉得他还能稳定下心思来做点什么别的?”
两个人走的这一条路上没什么人,温韦文也就不再像往日一样戴着自己伪善的面具了。
“这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也只可能会是我。”
两个人一路回了贤王府。
刘公公已经在贤王府里面等了有些时候,见着两个人终于是从外头走来,马上就迎了上去。
“王爷可算是从外头回来了,陛下的圣旨还在咱家的手里呢,咱家还准备是早早宣布了这件事情,回去给陛下报个喜。”
刘公公说着,把自己手里拿着的圣旨放在温韦文面前少稍微比划了下。
“这确实是本王的考虑有些不周到了,竟然是忘了刘公公这几日回来,就冒冒失失地带着兰月上街定做首饰。”
温韦文笑着解释,给出来的理由带着点荒唐。
但刘公公顾不得这些,急急忙忙地把圣旨宣布了之后,说了几句用来报喜的场面话之后就走了。
李兰月捏着手里的圣旨,眼底掠过一分快意。
她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贤王的养女了,更是泰安公主。
泰安这两个字还是皇帝亲自取的,可见对她的重要程度。
“眼下你不仅仅代表着贤王府,更和皇家有所关联,日后做的那些事情记着收敛些。”
温韦文扫了一眼李兰月,话里面带着一些警告她的意思。
“自然记得。”
李兰月回答的依旧是漫不经心。
温韦文看了眼她,转身就进了温祁容的屋子。
温祁容见着来人,起身叫了句父亲。
“坐下,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温韦文扫了一眼温祁容,径自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让伺候在边上的那些人离开。
“你改日把云啾啾约出来。”
等着周围的那些人一走,他就出了声。
闻言,温祁容浑身都有些僵硬。
温韦文很少会来找自己,更是不常和自己讲话的,眼下难得来自己这里一趟,讲的却是这种话。
“父亲不是叮嘱过,日后要和云家的所有人都减少接触?”
“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现在提起来做什么?”
温韦文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明显是没把自己之前讲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眼下云家自然是对他们有所用处,那也必然是要物尽其用。
“是。”
温祁容垂眸,眼底透着些失望。
“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我要你和云啾啾在一起究竟是为的什么,可千万是别叫我再次失望了。”
温韦文淡淡一句,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
温祁容表面上可以装作糊涂,但他心里面却是一定清楚的。
眼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又能给自己做一些什么事情。
温祁容嘴角的笑容显得是有些惨淡,看着温韦文离去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拳。
他对云啾啾是有过那种想法,但向来是把自己心里面的那些事情给藏着的,从来都没有和别人提起过半句。
温韦文现在却要借着自己心里面的那些不应该存在的感情做那些对他有利的事情。
想想,就让人觉得是有些恶心了。
“少爷,方才王爷吩咐说要奴才送一张拜帖去云府,这要应着王爷的话做吗?”
小书童从外面探了一个头进来,小心地问了一句。
温祁容对温韦文吩咐给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大都是表面应和,其实心里面是不乐意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