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是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在这件事情上面重视一点也是应当的。”
云景亦稍稍赞同了一声。
屋外,一阵脚步声忽然传过,虽然听着是有一些细微,但是那个人走的极为急促,所以一听着还是很明显的的。
云景亦不自觉得抬头向外面看去,看着那一个人已经稍转即逝的就已经不在,眼底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父亲,我们要钓的那条鱼似乎已经上钩了。”
“确实是上钩了。”
云义眼中也有淡淡的得逞之色。
两个人刚才的那一句话,就是专门讲给那人听的,若是说不在内部给他一些刺激,那么那个人又怎么会那么快的露出马脚呢?
这种祸患在云府中多留一日,他们就一日不能够安定。
霜降确实是已经把两个人的谈话给听了一个真切,她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总觉得心里面惶恐的有些厉害。
温韦文并不是一个善人。
他把自己派到这种地方来办事,虽然说是会给自己不少的金银珠宝,但这并不表示他就有维护自己的意思。
若是说她的身份真的在那一群人眼中败露的话,那么之后到底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也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霜降,你这人的面色怎么看起来不太对劲?”翠翠就在这个时候回来,看着她脸上一块青色,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最近这身子骨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就想要把手上的事情早早办完,然后回来歇着。”
霜降回答的时候略显得有些勉强,她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塌子上面坐下来。
“最近几日还是要其他的各位姐妹多多关照了。”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翠翠嘴上答应的极为爽快,“不过我瞧着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可是有点碍事,我还是从外头给你请一个郎中来,好好给你瞧瞧到底是什么原因。”
说着,翠翠就有要离开的意思。
霜降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时之间有点急眼,但是却想不到什么能够叫住她的好理由。
云家对于他们这一些平日里面干一些杂活的下人也是极好的,若是真的是出了什么毛病,自然是会有郎中过来给他们看病。
可她现在又能够被看出什么问题来?
不过是心里面惴惴不安罢了。
“翠翠,我这都已经是老毛病了,稍微休息一下就好。”霜降在翠翠即将要离开的时候,终于是下定决心开口了,“也用不着麻烦那么多人,毕竟再过几日就是小姐的生辰了,大家手上的事情肯定都是极多的。”
“这倒也是。”翠翠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一副自己似乎是已经被他说服的模样,“既然这样子的话,你就在屋子里面好好休息,那你里外外的事情还都需要我去打点。”
霜降应了声好,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翠翠还算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如果说遇到了其他的喜欢胡搅蛮缠的,那么她今天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翠翠既然说了不会给她找一位郎中来,那自然是不会食言。
只是,她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就直接进了温别予的书房。
“温公子,那人今日终于是露出些不对的地方了。”翠翠恭恭敬敬地说着。
“说来听听。”
温别予把手中的书放到桌案上。
“霜降今天明显是心里面藏了事,脸色也一样是苍白的有点厉害,不过她却遮掩着说自己并无大碍,或许是心中有鬼也不一定。”
翠翠直接就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揣测,她总是觉得自己想的和那些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温别予听完之后只是微微点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