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面目变得狰狞，好好的一个美人儿便被这狰狞的模样给破坏了。
柳若梦艰难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奈何反噬太重，她每走一步身体就越痛。
“百里月卿！”
这四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你怎么还没死？！”
她眼神阴鸷，“怎么，我听说你那徒弟可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啊～”
想到什么，柳若梦笑了起来，“呵呵呵……也是啊……”
“魔族呢～”
她朝月卿讽刺一笑，“作为仙门之首玄天宗的一峰之主，自然是不敢与魔族之人产生任何关系的。真是难得他到最后还那么护着你，你就这么轻易地抛弃了他，唉，想想就令人寒心呢……”
月卿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她，对于她的话没有丝毫反应。
柳若梦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么一副宠辱不惊的神情，冷笑了一声想要继续开口，但自己本就虚弱，话说多了更甚，就算她想再说什么身体也不允许。
“假扮楚蝶衣的是谁？”
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
“什……什么？”
柳若梦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应该问自己帝凌渊的下落么，怎么突然问起假扮楚蝶衣的人来了？
“无天教的人？”
柳若梦的嘴唇颤了颤，眼神躲闪，“你……你说什么？”
“看起来还真是啊。”
当她在那里看到柳若梦时便察觉到她身上所散发的气息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没想起来，而且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也没法细想。
也就是在刚刚，她再次看到她时，忽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这才想起了无天教。
无天教的修炼方法与常人不同，受益方又是男子，所以她一时没把做为女子的柳若梦往那上面想。
但……谁说那种功法就只能男子修炼，也没人说女子不可以不是？
“让我猜猜，以你当初被丢出玄天宗时的身体，是无法再修炼的，所以……”
她上前几步，拉近了与柳若梦的距离，盯着她开口，“所以你是被无天教的人所救？”
柳若梦愣愣的点头，“是……”
“那假扮楚蝶衣的人也是无天教的人？是谁？”
“是无天教的二长老……”
小灵觉得这柳若梦突然有些奇怪，这怎么这么听话了？问一句答一句的。
“帝凌渊身上的蛊是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