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算是他走大运。
人不能一直走运,他现在有多快活,以后失去这些的时候就有多难受。
可他难受又咋样啊?
该是自个儿的跑不掉,不该是自个儿的留不住。
与其整日想着养子啥时候要走,白白让自个儿难受,还不如踏踏实实地过好当下的日子。
反正现在廿四是他儿子,不管谁说啥,他都认定了这点!
因此许宗海又郑重地补充一句:只要廿四在俺家一天,他就是俺的儿,就算以后他走了,九妹和十三妹也永远是俺的孙女!
俩孙女都是他和家里的婆娘带大的,看谁敢说她们不是自己孙女?!
许宗海已明确表态,许士忠两人自然不会再说些讨嫌的话了。
他们立即聪明地转移了话题。
听说这几年包土坡种橡胶树赚了好多钱,俺们村咋没人种橡胶树啊?
你傻啊,要真赚钱,包土坡的人咋还恁穷?而且俺们恁些山,好像也不适合种橡胶树。
许士忠转头问许宗海:五叔,廿四不是包了五百亩山嘛,你要不要让他种些橡胶树啊?
俺又不懂这些,廿四说种啥就种啥呗。许宗海憨厚道。
说话间,三人也来到了包土坡。
许士忠认识负责安排割木工作的人,过去和对方打了声招呼,对方就让他们加入了。
由于他们到的早,所以能额外得到两块钱的加工费。
这意味着今天干上一天活,他们每人能得到十七块钱。
这个数额让许宗海浑身充满了干劲!
三人开始干活儿,每个人都很认真,没有人试图浑水摸鱼。
因为啥也不干白得工钱,只会让他们内心不安。
割木,其实就是砍伐树木,这是一项苦力活。
将山上原来种的林木砍了拉去卖钱,然后重新种下更有经济效益的橡胶树。
许宗海起初精神劲头还算足,但接连干了四个小时的重活,许宗海的精力和体力都渐渐跟不上了。
他今天早上三点就起床砻豆腐,一直到现在也没休息过。
连续劳作七八个小时,许宗海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当许士忠和他扛着一棵树往山下走时,许宗海眼前一花,脚下就没踩对地方在山上,不仅有树,还杂草丛生。
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滑倒摔跤。
而此刻,许宗海的脚就踩在顺滑的草上。
顿时他整个人失控了,身子朝后倒去。
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