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子佩想坐起身忽然她看到了子昂头上的伤吃惊地叫了一声,子昂被惊醒。
“你终于醒了。”忽然的抬头,由于用力过猛子昂眼前一黑连忙又低下了头。
“你的头——”子佩的心猛地一缩。
“我没事,只是一个小口子,不小心摔的。”子昂轻描淡写地说。
“是你送我来的医院?”子佩隐约回想起昨晚的经过。
“嗯。是我和柳思煦,她回学校去了,说要跟导员请假的。昨晚真是被你吓到了,好在医生说并无大碍,是肾结石,等消炎后就可以做排石手术。”
“谢谢。”子佩看到子昂深陷的眼窝倦怠的神态知道他一定劳累了整晚,而且还带着头上的伤,心理就更加心痛。再联想到两天前的争吵,开始懊悔自己的任性。子昂说得对,也许真的是自己的倔强剑走偏锋了吧。
“怎么,我们吵了一架就陌生得要说谢谢了?”子昂托起子佩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直到她重新展露笑容,“好了,翻篇儿了。以后我们两个谁也不准再提!”
“好。”子佩用力的点头,是对子昂的回答也是给自己心理解锁。心情忽然像怒放的向日葵般幸福快乐,一扫两日来心头的阴霾。
一个高个子的黑衣女人站在病房门前,和周围雪白的环境形成了刺眼的反差。子昂小心地吹凉杯子里的热水,递给子佩,完全没有察觉身后的事情。
子佩抬头看见了这个女人,心理嘀咕似曾相识好面熟的样子。正迟疑着,子昂回头看见了黑衣女人。
“姐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