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木牌?”
江子宜:“顾姑娘的医术高超,就是少了个行医木牌,但如果没有行医木牌,顾姑娘有时帮人看诊,容易出现麻烦的事。
这行医木牌是我在滇城找人办理好的。
顾姑娘放心!
这个绝对是真的,不是假木牌。”
闻言,顾盼就笑了。
“三公子,你就不怕我医术不行,你给我弄一个行医木牌,就不怕将来我给你惹麻烦?”
江子宜对上顾盼的笑容,目光滞了滞,随即就笑着摇头。
“我相信顾姑娘的医术。”
“为什么?”
江子宜指了指江子律,“子律的命是顾姑娘救的,而我的腿,也会是顾姑娘治好的。顾姑娘的医术,别人是怎么想怎么看的,我不知道。
我们兄弟二人,甚至我们江家的人,那是绝对相信的。”
这信任沉甸甸,有份量,也有动力。
顾盼心中感动,却笑着调侃。
“万一我没治好你呢?”
顾盼紧紧的看着江子宜。
江子宜淡然一笑,“我相信顾姑娘的医术,但如果治不好,那应该就是我的命了。命中该如此,而且我也试过了,那就该接受事实。
大夫行医,那是救死扶伤。
可大夫用的医术,不是仙术,自然不可能什么病都可以药到药除。
不然,这人世间哪来那么多的生离死别呢?
我是俗人,但也看得透这些。”
顾盼听着江子宜的话,心里真的挺惊讶的,而且对江子宜的看法,也有不同的往日的。
江子宜知世故而不世故。
这个很难得。
此时,顾盼认定江子宜不仅是一个可以放心结合的生意上的伙伴,也是可交心的朋友。
一旁的江子律却是急了。
“顾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三哥的病可能治不了了?”
顾盼抬手摆了摆,“六公子,你别着急。刚才三公子的话,你也听到了,大夫只会医术,却不会仙术,所以,万事皆有可能。
但是,我说可以治!
那便一定能治!
我顾盼不爱吹牛。”
江子律听着,不停的拍胸脯。
“你可吓死我了。”
江子宜抬眼看他,“腿是我的,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说着,又看向顾盼,“顾姑娘,你不要有什么压力,尽力就好。”
顾盼颔首。
江子宜看着桌上的协议,“顾姑娘,这协议,你的想法是?”
“我得再想想,这个可以先放在我这里吗?”
“当然。”
“那好!我明天给你答复。对了,现在确定要开始治疗,那我今晚就罗列一下要做的事,明天下午,你们再过来找我,我跟你们详细的说说。
你们要是有别的想法,也可以提出来。
治疗不难,但后面康复需要时间比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