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树也注意到了,更加的隐藏了一下自己的气息。
“小表嫂,你怎么过来了?”
他刻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就怕被人给听了去。
但是别说,就算是嫁给了萧策,那也是自己的表嫂,又觉得自己没有叫错,因此理直气壮了。
“太子还有萧赢怎么没来啊?”
刚刚就注意到了,这一次的宴会上,独独没有太子还有萧赢。
萧策都没有来,不会吧?
几个皇子,能来的几乎没有,不能来的自然是不能说了。
燕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合着进宫这么久了,还不知道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呢?
“没有来呢,而且这种宴会表哥一般是都不来的,加上豫妃的事情,太子更加不会过来了,过来做什么?过来被羞辱吗?这可不是皇帝举办的,不过是太后,他过来就是找羞辱来了。”
步惊澜感叹了一下,说:“你们这些皇家的关系啊,就是让人有些听着都头疼。”
“当今的太后呢,是陛下的生母,我娘的生母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是先帝的先皇后,那可是嫡亲的公主啊,当初先皇对于我娘亲那可是十分的疼爱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都不为过呢,只是后来,这不是陛下登基了吗?他的母妃就成了太后了,但是这些人的关系都不算很好,妃子这些自然是看的有些眼界有点小了。”
忽然,步惊澜就明白了,难怪太后会喜欢珍妃那样的,原来是一丘之貉啊。
燕树眨着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什么一丘之貉?”
不会是说太后吧?
步惊澜这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将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我就是觉得,珍妃得太后的青睐不是没有原因的,都是一个货色的人物,要是不凑在一起,恐怕也难成大事了。”
看着这个样子,太后很疼爱萧策啊。
“那萧策是不是被太后很疼爱啊?”
燕树点头,这个是自然的啊,难道不是吗?
“那是自然了,对了,这个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还没有说呢,难道这人就知道了?
这么神奇的吗?
燕树觉得有些奇怪。
步惊澜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人的脑子没救了。
“那我看着,陛下都好像要对你娘亲,当今的长公主礼让三分,为什么啊?”
这个,燕树就有的说了。
“那这个你就要仔细的听我跟你说了。”
说完,燕树还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人凑过来之后才小声的说着:“其实啊,主要是还是因为我父亲,我父亲可是有实权是郡王啊,我虽然世,袭了父亲的位置,可是父亲的威望,完全不输表哥的,我娘呢,又是当年先帝最宠爱的公主,自然是要给东西保身的是不是?”
所以才有了那个令牌,除此之外,他娘亲可是唯一一个有实权在手上的公主呢。
皇帝不忌惮才怪呢,万一他娘亲拿着这个东西动手了,那可是有的说了。
步惊澜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呢。
不过还是有些好奇。
“我还是有些好奇的很,那个大公主,为什么敢这么嚣张啊?”
燕树这才笑的格外奸诈。
“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是多年不得宠,之后自己的哥哥就成了皇帝,你是不是有一种想要嚣张到底的气势?”
步惊澜摇头,表示自己不想。
“哥哥当了皇帝,又不是我当,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嚣张?”
燕树白了她一眼,要不怎么说这个人没有点心思呢。
“你啊,就是死板了不是,这个时候你应该想的是,自己以后怎么仗势欺人啊,自从陛下登基之后,就被封了长~公主,原因嘛,自然是嫉妒我娘亲,大长公主殿下了。”
说的时候,燕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