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他看去,布鲁斯接起来电话说。
“怎么了?克拉克,席勒教授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得知来电的是克拉克,其他人的心都悬了起来,好在克拉克的语调很平稳,他说。
“他没什么事,只是他清醒过来了,要与你通电话,我要把手机给他了。”
席勒略显沙哑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泰德的情绪不对劲,他的精神有可能被人影响了,如果你们现在去找他,会刺激他的情绪让他彻底失控,甚至有可能袭击你们。”
电话的另一头,席勒盯着咖啡杯水面的反光,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泰德正在无意识地用手抚摸着关押蓝甲虫的水牢,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咖啡波纹一荡,泰德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响彻在席勒的耳边。
“你们都怀疑这事和我有关是吧?!你们都觉得我是凶手,我是那种会残害同学的人!你们觉得老师留给我的遗物是危险的武器,但我不会让你们夺走它的!”
泰德怒目圆睁,眼中的红血丝好像随时要爆裂一般,蓝甲虫急得在水牢里乱窜,但又无法脱身,不管它说什么,泰德都好像没听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