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记忆,会是缅怀过去的好对象。
但席勒从来不合常理。
伴随着他记忆翻涌,念头一闪而过,躺在床上的已经从白花花的肉体变成了一条鲜红蹦跳的活鱼,血腥味浓郁的像是要把房间撑爆。
唰的一声,幻觉消失不见了。
房间的色调暗沉了下来,变得灰暗又冷肃,一位头发花白的严肃的教授正坐在书桌旁看书,他推了推眼镜,看向窗外的席勒说:“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有发表什么最新的论文吗?”
“好久不见,教授。”席勒就像真的在和他打招呼一样说:“最近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研究成果。”
他又开始回忆这位教授的面容,当他努力把这张脸从记忆当中翻出来的时候,无数有关于这位老教授的记忆同时被翻了出来。
房间又变成了一片血红。
无影灯突然被点亮了,房间开始逐渐变成一个手术室,一张病床被推了进来,一个脸色苍白的小男孩躺在病床上,护士有些焦急地对着席勒这边喊道:“医生!主刀医生!你还站在那做什么?病人的手术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