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会自己找到出路,一切自然而然。”
渡鸦好像放下了一些包袱,她长出了一口气,面汤残留在她嘴里的热气被她一起呼出来,在嘴唇旁边冒着白烟。
她抿了抿自己的嘴,看向席勒说:“谢谢教授,看来除了房租之外,我还要付你诊费。”
“这次不收费,就当为我之后的心理咨询做尝试了。”
席勒放下碗的时候看到餐车后面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但他只当那是送货的人,并没在意。
吃完之后两人朝着二手市场走去,他的乔迁宴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邻里派对,所以需要一些格外的灯光做点缀,而且要稍微活泼一些,来烘托派对的气氛。
但是那些用夸张字体构成字母的霓虹灯牌还是有点太超前了,席勒皱着眉从那些摊前绕了过去,但渡鸦好像很感兴趣。
“别想让我把这东西放在房子里。”席勒摇了摇头说:“纯粹的光污染,而且有好几处单词拼写错误。”
“我们都认为韦伦的公司应该有一个更显眼的招牌,或许这会是个不错的选择。”渡鸦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拍照,然后一路都低着头按键盘,似乎和某些人聊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