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明白,并且其实三人心知肚明,收买了精神科医生的人是谁。
“这会导致地检署的声望一落再落。”瑞秋垂下胳膊说:“这就是费康尼的目的,让我们完全的失去公信力,这样我们再说什么都没人会信了。”
“等到我们起诉他的那天,他也可以凭借这招大摇大摆的脱身,如果我们要追查,他就可以利用舆论反击,到时候我们就成了诬赖好人的人了。”
贝蝙也有些感叹,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做坏事的时候花样百出,而且会穷尽一切手段打击对手,相反,他们这些遵循正义的人总是被规则束手束脚。
哪怕明知道精神检查结果不正确也不公正,完全是罪犯们用来脱罪的武器,还是只能遵循流程,眼睁睁的看着罪犯逃脱。
贝蝙现在感觉到的更多的已不是愤怒,而是无力,他的情绪感受器在此刻敲响了警钟,如果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也会对此感觉到麻木,那么这座城市就真的彻底没救了。
他必须得去做点什么,不管这于长期目标来看是否有益,都必须得取得一些进展来抒发长期以来的不甘和委屈,好让他有动力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