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帕米拉依旧在盯着席勒的主卧室。
莱克斯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说:“宴会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半个小时之后科波特会前厅就位,我估计20分钟之后他的车子就会到。”
他的本意是想提醒帕米拉客人们马上就要来了,就算她想搞事,也不要挑在这个时间。
但帕米拉恍若不闻,她轻轻抬起一只手,一根细细的藤蔓顺着庄园的外墙攀援了上去,来到主卧室的阳台上。
莱克斯也懒得再阻止她了,反正如果有什么事,触怒席勒的也是她,自己作为旁观者,说不定还能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藤蔓沿着阳台门最底下的边框不断向前延伸,但仍未抬头,只是如同贪吃蛇一样在门框上绕着圈子。
“那种冰冷的力量很浓。”帕米拉吸了吸鼻子说:“我感到藤蔓快被它冻住了,她一定流了很多血。”
“她很强大吗?”
“或许是的。”帕米拉微微皱眉说:“我坚信只是美貌、直白又热烈无法吸引席勒,因为他身边有太多这样的人,她一定是特别的。”
“你认为她的特别之处是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