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医生表现的和所有人关系都很好,那其实只是因为……就像我之前说的,他就像是大自然,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和自然关系很好,只是因为它太过庞大,不可捉摸。”
“你更擅长与人交际,措辞委婉但表达内容直中要害,手段激烈但又能让人读出其中的温情。”
“可能这正是他把这些美丽的小姐留给我的原因。”
娜塔莎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接着说:“说说你的计划当中与我无关的那些部分吧,我们为何会来到这里,你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席勒刚要开口,朦胧的光晕在巨大的耶稣像身上晃了晃,面前的空间开始出现褶皱和波纹,恍忽之间娜塔莎看到,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男人从胸口到腹部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内脏从中涌出,掩埋了整个教堂,娜塔莎像一条溺水的鱼一样挣扎,发现自己能够再次呼吸的时候,她看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房间里。
血,到处都是血,越来越多的血。
娜塔莎一转头,就看到同样身形模湖的席勒坐在满是鲜血的床边点烟,而床上躺着一条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