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熟悉的想象世界当中,这是他们安全感的来源。
对一个孤独症患者来说,评判一段关系并在合适的时候迈出新的一步难于登天,席勒以前也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他很少和布鲁斯谈论他们之间的师生关系,虽然他在这段关系当中处于强势的一方,但他几乎从没有主动作出过改变,都是事情找到头上再被动的应对,然后被动的接受某件事所带来的某段关系的改变。
而现在他破天荒的想要扭转布鲁斯对于师生关系的印象,或者也想要扭转他自己的,毕竟,这段伴随着痛苦和鲜血的师生情实在是称不上是什么好的回忆,若不是有一个还算不错的结果,那和哥谭这座城市还真是刚好相配。
还有扭转的余地吗?
布鲁斯这样问自己,在另一个完全陌生的新世界,在席勒的指导之下,学习一门他从来没有接触和了解过的新学科,真的不会又变成另一场痛苦和鲜血的盛宴吗?
经历过不健康的关系的人总是会对与他人的关系抱有悲观的态度,需要极长的时间才能治愈,但布鲁斯清楚来自一个孤独症患者的社交邀请是多么的宝贵,他还没忘了自己当初立下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