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言这边,这一撞差点儿腰都废了,对他说:“我现在是你的人了,同理你的财产也是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省钱。”
“铁打损伤药物。”贺知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药比较刺鼻,熏得女人鼻子有些痒,她粗暴的揉了揉鼻梁,抓马道:“你给我涂,我看不见。”
谁知贺知行赫然对她说:“我要去洗澡。”
夜晚八点多,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整个房间显得热闹起来。
苏离言把窗帘拉上,盘腿坐在床上,盯着药罐子,碎碎念:“又不是没光着身体见过,装什么清纯啊。”
彼时,浴室门口有影子浮动,贺知行就跟从天而降似的站在门口,隔着一扇门,冰冷且沉闷的声音传来。
“浴室不隔音,你说我坏话我能听见。”
刚说完,门口就传来敲门声,苏离言用手敲了几下,没想到一下子门就打开了,整个人撞到一堵肉墙上。
“你突然开什么门啊!”
女人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吐槽。
一边说,一边捂着额头后退,男人身上浴袍虽然整规的穿着,但却松松垮垮的,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肉,尤其是腰际那若隐若现的苦茶子。
绝了,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贺知行竟然把浴袍拉紧,系的严实了。
真是看不起谁呢。
她无趣的回到床上,手指将那药罐子举高,忍不住唤了一声:“贺二狗,给你一次免费吃豆腐的机会,过来给我涂药膏。”
“只有腰?”
“好像背也有点痛。”苏离言很主动的趴在床上了,撩开身上的衣服。
贺知行站着稍微停顿了一会儿,随后来到床边,声音伴随着肌肤上的触感,跟她说:“疼了就说。”
他骨节分明的手在抚过红肿,从背部缓缓移动腰际。
感觉来了谁都挡不住。
女人脑中意识变得混乱,尤其浑身都热了起来,静了两秒钟,她舌头翻卷一圈,微微带颤的呼吸声道:“我们做一次吧。”
贺知行把她衣服拉了下来,薄唇轻扯:“想都不要想,我还没这么禽兽,连个伤患都不放过。”
“如果我要你别放过呢。”看他要走,苏离言急急的转过来拉住他的手。
男人维持着风度,他似笑非笑的望过来,语调听上去像哄小孩:“乖,今天不适合。”
订婚晚上不适合,什么时候适合?
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
半夜无聊,她从箱子里拿出几张请帖写着。
“公历2026年2月15日,农历2026年1月10日是我苏离言,贺知行举办结婚仪式,届时请准时参加,新光大酒店3楼宴会厅,敬候您的光临。”苏离言咬着笔头想了半天,补充道,“这一刻终于到来,我决定结束和他牵牵小手的日子……
”
写的正高兴,小桌上突然出现一只白皙的手。
苏离言一回头,正对上男人好奇的脸:“刚才不是说我无聊,现在偷看了?”
贺知行冷笑了一声,背靠回去,慢条斯理的翻开腿上的书:“我看看以你的词汇,能写出什么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