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簪月不咸不淡略带嘲笑的声音,楼锦修也不甚在意,笑得讨好。
“我说小月月,你看你也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咱们同为孤家寡人,真是可怜啊...”
沈簪月嗤笑:“你自己在小姑娘那吃了瘪,就来我这这找存在感,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
楼锦修表情微顿,看着沈簪月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不是吧不是吧,你这个万年寡王居然有人了?!”
“你都二十多身边连个公蚊子都没见着,怎么现在忽然就有情况了”
沈簪月听到楼锦修口无遮拦的嘲笑话,简直要被气笑了。
转过身子在楼锦修惊恐的目光上直接拧住他的耳朵。
“你有本事再胡说一个字”
“本小姐就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论楼锦修如何两句话便将自己送上作死的边缘!
“哎哟疼啊,我的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
“快放开,放开”
痛的楼锦修简直恨不得当场哭出来给她看。
沈簪月间收拾的差不多,忿忿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在他鬼哭狼嚎的喊叫中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一松开手,楼锦修就像是被烫着了毛的猫一样直接跳了起来。
嘴里念念有词,捂着那只被拧痛的耳朵,欲哭无泪。
“我那不就说了你句而已,至于对我可怜的耳朵下此毒手嘛”
楼锦修语气委屈极了,那模样活脱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害怕的慢慢往后挪动脚步,最后一溜烟跑远了。
“吓人,溜了溜了”
沈簪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随后像是若无其事般的又拿起面前早已凉了半边的茶杯浅浅饮啄起来。
女人低垂下了眼睫,遮住了一闪而过的受伤,只是那握着茶杯的手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态。
一双净白的柔夷微微发颤,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慌乱。
昭苒苒从闫琛身边站起身,狠狠瞪了眼跑过来避难的楼锦修一眼。
“出息!”
没好气的笑骂了他几句。
随后起身朝背对着自己的沈簪月走去,远远的就看见女人的身子微微发颤。
昭苒苒心下道了句不妙,一种慌乱的情绪袭来。
这么想着她便快步朝沈簪月走去,果然看到了女人微红的眼角。
她半蹲在沈簪月面前,面露担忧:“阿月,你怎么了?”
昭苒苒慢慢抚上沈簪月略显冰冷的手,轻声问道。
沈簪月脸上还带着没有来得及收回的慌乱,赶紧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
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笑,摇摇头:“我没事啊苒苒”
忽然沈簪月想转移话题,便下意识转身看向闫琛那处,好奇问:“你怎么过来了,不和他待在一起吗?”
昭苒苒叹了口气,坐上一旁的石凳,石凳上铺好了虎皮毛毯,因为直接坐上去也不会觉得冷。
“阿月,你别想岔开话题”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楼锦修那狗惹哭你了!”
想到之前楼锦修笑嘻嘻的讨打模样,昭苒苒就恨不得打他一顿解解气,没好气的看了眼楼锦修那边。
谁知那家伙此时正围在百里稷身边没心没肺的烤起了鱼。
看到他那副模样,昭苒苒就头疼的闭了闭眼。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再收拾他!
沈簪月笑了笑摇摇头:“没事,不关那家伙的事,是我自己想起了些不好的事”
昭苒苒眨了眨眼,有些无措:“怎么了,想到什么了,这么难过”
昭苒苒现在恨不得骂死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只顾着忙自己的事和陪闫琛,都把阿月忽略了,真是不应该!
沈簪月抬起低垂着的眼看了看昭苒苒,眼里闪过几分眷恋。
“苒苒,我想他了”她声音很低,说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