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簪月走后萧老夫人又拉着昭苒苒絮絮叨叨说了些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说让她好好跟沈簪月处好关系。
昭苒苒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客套场面还是要做的,不管林悦情说什么她只管笑着点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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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簪月乘着马车慢慢悠悠回国师府,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簪子。
脑海中浮现起四年前昭苒苒那张苍白娇软的小脸,微微勾唇苦笑起来。
臭苒苒……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今天遇到了一个和你特别像的小姑娘,真的好像啊,她还叫我阿月呢,你都不知道在她叫我阿月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你回来了。
马车刚一到家沈簪月便迫不及待的提着裙摆朝正厅跑去。
她要去找沈归阑,得好好问问即墨希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她对小姑娘挺喜欢的,反正现在阿兄都二十有八了,小嫂嫂的影子都没见到呢!
现在还不容易有个他沈归阑主动关心的女子,她可不得加把劲!
沈簪月人高腿长几下就把雅宁甩在身后。
留下雅宁在身后气喘吁吁的追着喊,“小姐,你慢点啊!”
慢点?慢点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
沈簪月勾唇坏坏的笑着。
后院竹亭里,站着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男子白衣玉冠乌黑发,清冷平静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淡漠,长身玉立,雅量非凡。
听见不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沈归阑缓缓转头看去,只见沈簪月提着裙摆向他匆匆奔来。
“月儿,规矩些”沈归阑微蹙眉朝沈簪月淡声道,眼里却还是一派静水淡然。
沈簪月不自在的嘟嘟红唇慢慢放下裙摆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仪态。
“阿兄在在此处作甚?月儿还以为你在书房,可叫我一顿好找”沈簪月坐向一旁的木椅抱怨似的道。
沈归阑手上擦玉笛的动作微顿,随后问:“何事”
声音清冽,十分悦耳。
沈簪月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玉笛,颇为稀奇的又盯着沈归阑瞧了瞧。
“你这玉笛都多久没用了,怎么今日想起来吹了?”
“闲来无事,一时兴起”
沈簪月笑着挑眉调侃:“国师大人居然闲下来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沈归阑没有理会沈簪月的调皮,继续道了句:“因何找我?”
沈簪月这才想起来自己找他的目的,立马坐直了身子向他那边探去好奇的问:“哥哥,你昨日叫我今天去长街北处接一女子,那女子是谁啊?”
“你自己不是早该调查好了吗?还来问我?”
沈簪月啧了一声,“你明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你和即墨希是什么关系?”
沈归阑眼眸抬起缓缓看向不远处,淡声道:“没有什么关系”
沈簪月不信:“那你还叫我去帮她?”
“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受谁之托?”沈簪月好奇反问。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沈归阑没有再过多言语,转身离开道:“我有还有事,先去忙了”
沈簪月看着自家阿兄的背影,微微叹气,还以为这人开窍了呢,没想到空欢喜一场。
不过也还行,即墨希那小姑娘挺合她眼缘的。
——
夜幕将至,残阳如血,天牢里传出阵阵凄厉的哀嚎,惹人心悸。
“啊!我错了,闫琛,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闫策拖着被折磨的残破的身躯惊恐的往后退着,生怕面前的男人再用手上沾盐的长鞭挥到他身上。
“呵,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