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听到文妈要说钻饰的贵重,就知道文妈这是想拦着。
当时买这个房子的时候,文爸文妈就觉得自家是占了盛临的便宜,可是当时孩子上学是头等大事,为了两个孩子,这个便宜占就占了,可是现在?
“文妈,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还比不上小时候小竹给我吃的狮子头值钱,这些东西是外婆留给我的念想,所以我不会卖,现在给小竹戴戴也算是有点用处。”
让盛临这样一说,文妈妈感觉很有道理,东西不卖,放在家里也是放着,所以给小竹戴戴,算是物尽其用。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东西贵重不卖,盛临可以好好的存放起来,并不是一定要给小竹戴,再说,按照以前的经验,只要是给了小竹的东西,盛临从来都不会再往回要,基本就是小竹的东西了。
文小竹倒是没有多想,一直以来,在她的认知中,她喜欢的东西,盛临总会想方设法的送给她,更别说本来就是盛临拥有的东西了。
“霖霖,这个真地很贵吗?我要是戴着不小心弄丢了怎么办?”文小竹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因为丢东西是文小竹的坏习惯。
“这个钻石耳钉应该够你买下你现在去上课的那个画廊了。”盛临的比喻从来都是用的最简单明了,要是说这个钻饰价值百万或者是其他的,小竹可能没有什么概念,但是说到与画廊或者说是绘画相关的,文小竹心里的小算盘就会打的很明白。
“这么值钱啊,那我一定要小心一点。等我把耳朵上这个摘了就能够戴了。”
“你们俩都要小心点,不要沾水弄发炎了。”文妈妈到底是个女人,比较细心。
“嗯,那个老板说了,这一周都不能沾到水,睡觉也要注意不能压到。”文小竹说。
“我带了一瓶消毒酒精回来,一会儿擦一下啊!”盛临说。
“霖霖,这个耳洞打了真的不影响学习是吧?”文妈妈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影响的。”盛临说着,给文妈妈夹了一筷子菜,“文妈辛苦了,快吃菜啊,吃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开店。”
一家人边吃边说,一顿饭也耗去了一个多小时,等收拾清了,文爸文妈进了卧室。
文小竹抱着新画的几幅作品,进了盛临的屋子。
盛临先洗了手,才在文小竹后面坐下,一边听文小竹在前面讲解自己作画的初衷和作画中的意境呈现,一边在后面拿了细细的棉签,蘸了消毒酒精,帮着文小竹抹耳洞周围。
两只耳洞很简单,但是盛临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擦了一遍又一遍,就像是在享受。
“霖霖,你喜欢我临摹的这幅向日葵吗?”
“嗯,喜欢。”
“这幅睡莲呢?”
“也喜欢。”
“你知道这是我临摹的谁的画吗?”
“知道,但是我比较喜欢你画的这个。”
“为什么?”
“想知道?”
“当然啊。”
“那换你帮我擦消毒酒精。”
“霖霖你为什么突然想打耳洞?”
“也想知道?”
“嗯!”
霖霖看着手里拿着棉签的文小竹,眼神里有很多的宠溺,该怎么和这个简单美好的女孩子说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