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药我都在都城找了好几天了,也就今天才看到这一颗,你要是把这一颗买走了,那我去哪再找一颗啊?”这大胡子大叔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清羽见这情形,便忍不住扯了扯江袁的衣袖,小声和江袁说着话:“义父,我看他们吵得有些厉害,要不你帮帮他们俩吧?”
江袁看了看自己被拽着的衣袖,有些无奈,但也没有拒绝,便带着顾清羽走进了些:“二位,江某尚且懂些医术,不知可否听鄙人说几句?”
闻言,这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争论,转头看着江袁。
“江某知道,这晴雨根生长于深山之中,却又必须处于阳光充沛地带,它的枝叶长期被阳光照射,它主要吸取的是日月之精华,茎叶又萃取了深山之中难得的紫色土,根部经历过暴雨的冲刷,最终才能够完美成熟。
因此,这草药要想采摘,极为不易。若是去的早了,它的枝叶还未完全展开,也就不能完全挥发药性;但若是完了,它的根部便容易溃烂,或者被深山中的虫蚁给啃食掉。”说着,江袁低头看着坐在摊位上的老大爷,轻声询问:“江某也想问一下这位老大夫,您是不是在山上刚度过一次暴雨,恰好遇见了它?”
“对,你说的没错,昨天恰好山里有一场暴雨。我当时正在山上挖野菜,之后下暴雨,我就只好躲在山洞避雨。没曾想,等到雨停了之后,我从那山洞一出来,就见到了这颗晴雨根!为了保证它的完整性,我挖的时候都是连着土一起,连它的枝叶根茎都给保存下来了。”
这些人见这老大夫说的和江袁所说一般无二,便带着好奇的目光盯着江袁,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这晴雨根是深山里极为难得的珍稀药材,它的枝叶性寒、味苦。枝叶中所含的药液可清热凉血,生津。用于热病热邪入营、舌绛口渴,或身发斑疹,以及因血热妄行引起的吐血等症状。
但它的根部却因长期生长在紫色土壤中,吸取了大量紫色土中的酸性成分。并且在成熟时是经过暴雨冲刷刺激而饱满,因此它的根部性热,微辛,对于治疗抬水肿满、滑胎或者脊背酸痛等大有裨益。
由此可见,即使是同一种草药,它的不同部位的作用也会不同。我见你们二人争执不休,可否给江某说一说你们都是要拿这药材作何所用?兴许你们俩所需药材的成分不同呢?”
这两人听完江袁的解释,皆面面相觑。随后,只听那瘦弱的书生说着:“我寻这晴雨根是因为家中的老母亲最近不知为何热邪入体,导致身上长了好些斑疹。
大夫给我开的方子里,就有一味药是晴雨根。我在各处药房按照药方子拿药时,都特地询问过,其它的药材都有,就是缺少了这一味药。因此,我才到药材集市来碰碰运气。若是真如公子所说,那我所需的便是晴雨根的枝叶部分了。”
一旁的大胡子大叔听言,有些释然了,“那不如这样可好?我们将自己所需的部分分别买回就可以了!我需要的正是晴雨根的根部,而你需要的只是枝叶部分。
我妻子昨日不幸滑胎,我心中甚是焦急,若是公子愿意将这晴雨根的根部让与我,严某改日定当给予重谢!只是,不知这位江公子所说是否千真万确?”
与此同时,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有些不确定地望着江袁。却见江袁只是笑笑不说话,一旁的顾清羽却忍不了,急忙拉了拉江袁的袖子。
“各位好,在下江袁,行不改姓坐不更名。”江袁耐不住顾清羽的卖萌,拱了拱手,做了一个标准的见面礼。
“江袁?可是响彻整个澜沧的江医圣?”一旁的老大夫从最开始听了江袁的一番话之后,就有些怀疑,此时刚好报出了他心里想的名字,便一时间忍不住问了出来。
大多数的人只知道江医圣姓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