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像是个庄严稳重的夫子。
“可是,庄夫子…”
萧荆还想说什么,却被庄千寻打断,“可是什么可是,有这说话的时间,都走了几里路了!!”
说完,又风风火火的向府学外面走去。
萧荆跟在庄千寻的身后,暗自腹诽道:倒也没有那么快!
鹿沧凌今日没来府学,告假几日的消息自然是很快便传进了府学内的众学子耳中。
有人眼红道:“哎呀,小三元就是不一样哈!这开学才几日,便就告假。”
又有人附和着说道:“就是,我们这些人可不敢随意的告假。”
还有人说道:“人家可是小三元,你们怎么比得上?”
“哼,万一是下一个方仲永呢?”
“这也说不定,哈哈哈哈哈。”
……
自鹿沧凌入了府学之后,又拜了当代大儒庄千寻为师,府学内便有不少的学子眼红不已。
现下,府学刚开学,便告假。
这换做其他人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
不说是拜了当代大儒的小三元,就算是普通入府学学习的生员,也不敢随意的告假。
生怕缺课一日,便就少学了多少知识。
所以鹿沧凌这般,便就让人不满的很,他们觉得鹿沧凌此人虽然是少年天才,但如此怠慢,不一定就有机会成才,说不定就是下一个方仲永呢?
普通人最喜欢看的不过就是天才的堕落,更何况这是真正发生在他们眼前的事呢?
一同在学堂之上的卢彦秋,是在府学之中为数不多与鹿沧凌说过话的人,实在是听不过那些人嫉妒的讥讽,于是便开口维护道:“尔等都为府学的学子,如此这般口无遮拦,如何学得进学问?鹿小郎君定是有自己非告假不可的原因,才向府学告了假!”
“哼,卢彦秋,人家可是当代大儒的小弟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话的那人,也是一同入府学的生员,但是却只是在榜上默默无名之人。
本来院试第一和大家相差应当也没有多少。
但是因为今年出了鹿沧凌这个小妖孽,便让他们除了鹿沧凌之外所有人的光辉都黯淡了。
他也是其中之一。
难免就对鹿沧凌有些怨恨。
“呵,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好歹我也是院试第二,可不比某些人呐,要是少几人上榜,说不定某人就不在这儿了。你说是吧,宋兄?”
突然被点名的宋仲禄,一时之间还不知该如何参与到这嘴斗之中,扮作和事佬的说道:“大家都是好不容易入了府学,应当更加勤勉学习才是,大家都少说几句,少说几句。”
宋仲禄说这话,说了好像又没说。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呀!
宋仲禄说完话,卢彦秋接着又道:“我看大家还是担心一下后面的考校吧!特别是有些人,别当了倒数第一,叫人笑话!”
卢彦秋说的是谁,众人心知肚明。
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身旁的人拉了拉,示意他朝外看。
原来是授课的夫子来了。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学堂,顿时安静了起来。
可是,今日授课的夫子,一进学堂并没有开始授课,而是开口训话,“未进门之时便听见你们在里面吵闹。怎么,才入府学几日便就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若真这么聪慧,也没见你们人人都是小三元啊!!”
夫子的话是很严厉,训得堂内学子头都不敢抬。
卢彦秋倒是无所谓,他看啊,就该好好训一下这些人。
一个一个的,平日里不钻研学问,反而一个个如同长舌妇一般的在那儿嚼舌根,也不知道是跟家里哪个妇人学的,如此小家子气!
他卢彦秋可看不上这些人!
虽然那位鹿小郎君年龄甚小,但他觉着自己与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