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公司那会儿,比现在忙多了。
沉吟片刻,他又说:“我下周要出差几天。有事打电话。”
说完,厉景赫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报备?就面对她这种关切的眼神,他就鬼使神差地说出来了。
对这个消息,乔以漫感到非常诧异。
“出差?您也需要出差吗?要去很远的地方吗?”乔以漫一时间冒出很多疑问。
厉景赫听着好笑:“我为什么不要出差?”
“额,我以为老板不用出差的。”她努努嘴,低声地嘀咕。
“要出国几天。”
“林特助也跟着一起去吗?”乔以漫又问。
“他在公司,另外的助理一起去。”
“喔……”乔以漫点点头,原来他还有另外的助理。
很快,她又补充一句:“那您这两天要先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才好去出差。”
“嗯。”为了不让她说那么多,厉景赫应下来。
夏日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原本还是好好的天气,夕阳西下,晚霞漫天,但等他们吃完饭,忽然乌云密布,狂风四起。
没多久,豆大的雨滴就开始一颗颗砸下来,不多时,就变成倾盆的大雨。
乔以漫站在房间的窗前,看着外面的漂泊大雨,心情莫名地压抑和烦躁。
每到下雨天,她都会不由自主想起小时候那个她一生噩梦的夜晚。
是她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
这些年,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是为父母报仇。
只可惜那个罪魁祸首已经死了。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然而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跟厉景赫相处时,她时常会忘记他的身份。
只有夜深人静,她才不断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不要忘记他的身份。
她开始变得矛盾,仿佛分裂成两个不同的人。
或许,是入戏太深?
她多希望厉景赫,不姓厉。但就是这样天意弄人。她必须狠下心,不能改变自己的计划。
乔以漫垂在身侧的手重新握成了拳头,她在不断暗示自己,让脑子清醒一点。
晚上十点钟,乔以漫已经昏昏欲睡。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嗡嗡地响起来。
迷糊之间,她甚至来不及看打电话的人是谁,直接把电话接起来:“喂,你好……”
那头的人着急地说了几句话,乔以漫的脸色倏地变了,顿时睡意全无。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了电话的。匆忙换了衣服,疾步走出房间。
此时的厉景赫才刚忙完,从书房出来,准备回房间洗澡。
乔以漫甚至直接忽略厉景赫,疾步往外走。
见小丫头脸色苍白,神情慌乱,不知道急着要去哪儿,他不禁蹙眉。
一把将她抓住:“乔以漫,发生了什么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