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是要把事情先弄清楚。
程国轩快速地调出他的监控录像。
白露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程国轩的针孔摄像头位置正对着她们俩。
画面上出现她们争执的样子。
能够清晰地看到,白露拽着乔以漫的手,然后到了楼梯口,并没有看到乔以漫推她的动作。
而是她把乔以漫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然后就自己摔下去了。
这分明就是自导自演的骗局!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程老爷子已经气得脸都黑了。
刚才白露还理直气壮地反问,谁会那么蠢,故意这么摔下来,不怕危险吗?
现在看来,她就要营造这样正常人不会故意摔的假象,就是要把她锤得死死的。
不惜冒着被摔死的风险,也要陷害她,这到底是恨到了什么程度啊?
“你还有什么狡辩的?”程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呵斥。
此时的白露已经面如土色,嘴唇一直在发抖,似乎想要再为自己辩解什么,却说不出来。
“以后我程家没有你这样歹毒的儿媳妇儿,公司的权利都交出来,志杰要是跟你离婚最好,不离婚,你们都不要在公司待着!程家的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老爷子已经没有耐心听她狡辩了。
直接说出自己的决定。
这是让她净身出户?
白露一听,险些晕过去。
她嫁进程家将近二十年,为了程家付出那么多,现在竟然一个无关紧要的野丫头,要把她扫地出门?
这要是让圈子里的人知道了,她一定会沦为笑柄。
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爸,您不能这样对我,这么多年,我对程家尽心尽力,帮您打理公司,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您竟然为了一个外人……”白露的声音哽咽,一度说不下去。
她这话里话外,压根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外人?外人不是人?你可以草菅人命?可以把人踩在脚底?”
“今天就算不是小乔老师,换个人,你也是罪无可恕!”
老爷子气得血压飙升,一手捂住了额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随后看向厉景赫,问道:“景赫,小乔老师,你们看,这么处理可以吗?”
乔以漫想说,可以了。毕竟净身出户对这个年纪的白露来说,已是不可承受的打击。
谁知道,她话刚到嘴边,厉景赫已经抢先一步。
“不够。”
白露内心的恐惧更甚。
老爷子蹙着眉头,沉吟片刻,他问:“那你觉得还要怎么处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