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来吃夜宵,有你最喜欢的杨枝甘露。”
然后,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司老爷子,非常优雅非常有教养的道:“我这个人呢,最不舍得让我妈咪受委屈了,所以我决定了,以后谁想娶我妈咪,必须入赘,否则免谈,就算是司先生也一样!”
不想我妈咪进你们家门是吧?那行啊,以后我让你求着进我们家的门。
宁无悔,“……”
司擎夜,“……”
司老爷子,“……”
司擎夜这算是躺着也中枪,不过他并不介意,反而饶有兴味的想,入赘也没什么,反正老婆是自己的。
司老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狂的小子,简直比司擎夜还要狂。
他对星星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觉得他长得很像小时候的司擎夜,一方面又实在被他这张厉害的小嘴气得不轻。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你还有本事让司擎夜委屈自己去吃软饭?”
司擎夜当即跟他唱反调,“不委屈,我挺想吃这口软饭的。”
司老爷子,“……”
他狠狠瞪向这个不孝子,怒道:“你敢让司家断了香火,我打断你的腿!”
司擎夜瞥了眼一旁的司家轩,嘲讽的道:“您不是还有一个宝贝儿子吗?司家的香火当然要由他来继承。”
司家轩,“……”已死,勿cue。
司老爷子指着司擎夜放话,“总之我绝对不会同意你跟这个女人在一起!”
“我从来就没征求过你的同意,一直都是你自己单方面自作多情。”司擎夜扎心道。
“司擎夜!”司老爷子怒喝,捂着胸口差点气的犯心脏病。
司家轩见状,又连忙上前劝架灭火,最后连哄带骗总算把司老爷子给劝走了。
病房里这才清静下来。
星星同情的看着司擎夜,“司先生,摊上这种爹,你真悲剧。”
司擎夜不以为意,“习惯就好。”
以前也许还会在意,现在的他早就练就了一颗刀枪不入的心脏,区区冷言冷语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宁无悔心里却有些闷闷的不舒服。
最亲的人伤害往往最深,司擎夜看似云淡风轻,可他心里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未必吧。
她反而觉得正是因为太在意了,所以在面对司老爷子的时候,司擎夜才会变的比平常更加尖锐,处处跟司老爷子作对。
就像一个叛逆期的少年,家长越不关心,就越要做些什么来引起关注。
这一点,她估计司擎夜自己都没有察觉。
司擎夜抬头见宁无悔一直盯着自己,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怜悯,不由挑了挑眉,戏谑道:“怎么,心疼我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