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爆,你现在赶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说着,宁无悔低笑了声,“你要怎么选呢?”
陆枭神色挣扎了几秒,最终一抬手撤回手下。
“无悔,你知道密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拿到密匙马上来找你,你等我。”
说完,便带着手下急急离开。
宁无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自嘲一笑。
果然你还是选择了权力。
可惜,我却不会再等你了。
宁无悔再次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虚汗。
一如既往的,梦境内容又变得模糊不清。
只依稀记得,她似乎梦到了一个叫陆枭的男人,他们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
宁无悔用力按着自己的心口,感觉心脏仍然清晰地残留着梦中那种心如死灰般的哀伤和绝望。
这种感觉令她异常的窒闷难受,无处纾解。
陆枭……这不是之前星星问她的那个名字吗?
他是谁?为什么自己会梦到他?
难道是因为睡前提到了这个人,所以有了心理暗示?
宁无悔试图去回想梦境的内容,脑中却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头痛,仿佛被钢针穿刺一般,痛得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星星因为担心宁无悔,所以睡得很浅。
听到声音,立刻被惊动了。
看到宁无悔难受地按着头,他连忙坐起身问道:“妈咪,你又在头痛了?”
宁无悔揉着太阳穴,“嗯,刚刚做了个噩梦。”
星星见她声音疲惫虚弱,当即不容拒绝道:“妈咪,你最近频繁做噩梦,还总是头疼,也许是车祸的后遗症,明天必须去医院检查。”
宁无悔不想儿子为自己担心,点头答应:“好,明天去医院。”
星星掀开被子下床,“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你喝完了再睡。”
星星去烧了热水,再兑成刚好入口的温度,端给宁无悔喝后,又去洗手间拧了条热毛巾来给她擦汗。
宁无悔享受着儿子贴心的照顾,清清爽爽地重新躺下,一脸幸福地看着星星道:“谢谢宝贝儿子。”
星星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妈咪晚安。”
然后自己收拾好杯子和毛巾,才重新爬回床上躺着。
与此同时,同一间酒店的另一间客房。
陆枭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居然梦到了七年前,导致他和宁无悔彻底决裂的那一晚。
那时的他还以为,她只是暂时生气而已,等她气消了,还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却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直接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从此杳无音信。
而那次见面,也成了他们的最后一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