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她的照片!
还有她用锅的沐浴露、洗发露、牙刷、梳子——她穿过的T恤、衬衫、小裙子!
啊!
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里她是第一次来,但是充斥着属于她的气息。
叶幼清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看得有些想哭。
傅司祈曾经那些被她讨厌,被她嫌弃,被她从家里赶出来的日子。
就是一个人蜷缩在那张小床上,抱着自己的手臂,看着这些她的东西,一遍遍治愈自己的是吗?
她突然好想哭,眼睛红红地从傅司祈怀里抬起头。
“哥哥,你可太不容易了。”
傅司祈只是想带着宝宝到一个安静的地方,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提出那样的建议。
哪想自己还没开口,她就哭得梨花带雨?
他哪里还有心情质问太多?
立马把人放在小床上,单膝跪在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帮她把眼泪擦掉。
好半天,才把她的眼泪止住。
鼻尖和眼睛都红红的,泪汪汪的,看着好像欺负。
但他不忍心,耐着性子把人哄好了。
“宝宝,有你在我身边我没有觉得哪里不容易,但你怎么自己哭了呢?”
她的泪,很要他的命。
叶幼清吸了吸鼻子,哼唧着。
“因为看着这里的一切,我觉得以前的哥哥肯定很苦很苦。”
怕是连一口甜都没吃过。
所以才偷偷地把自己的心思都藏在尘埃里,只有天上的星星和月亮知道。
傅司祈冲她温柔一笑,亲掉眼角的泪意。
“不苦,我吃过一口糖,甜了我好多好多年。”
那口糖就是她,年幼的、软糯的,像小天使一样的她。
治愈了他好多好多年。
所以,之后那些年里的苦和痛,都显得不过如此。
被他哄完,止住哭声的叶幼清真的觉得自己太矫情了。
懂不懂就哭唧唧的,需要哥哥抱着亲亲哄哄才肯好,搞得好像她是专门为了这些一样。
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小嘴撅得老高。
“哥哥是不是想问,我刚刚为什么提出要和vivi竞争?”
傅司祈本来还想着把小家伙抱着让她缓缓,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自己调整好了。
欣慰的同时还有点小小的失落。
“是,宝宝想要,望春风给你随便玩。”
叶幼清破涕而笑,潋滟着笑意的眼尾弯得像月牙一样。
“可是这样会让各董事不满,同事们也会觉得你色令智昏,不是个英明的领导者。”
傅司祈提了口气,叶幼清抬手,压住他的唇,继续道。
“我想证明一下自己,也想多多和哥哥相处,一起上班下班,可以吗?”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好似有万千月光坠落进他心里。
傅司祈瞬间连什么都不想说了。
它本来就没有什么想法,此时此刻,突然多了一丝丝冲动。
拥住她,吻上去。
“宝宝想做的事我都支持,那我想做的事,宝宝是不是也该支持支持。”
“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