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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得叶幼清的小脸瞬间爆红。
“不要拒绝我~”傅司祈贴着她的耳朵,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想一个人,不想松开幼幼。
幼幼是他的,只属于他~
他收紧手臂,脸贴着她的。
啊啊啊!
不可以这样!
容易出事!
会翻车!
叶幼清赶紧挣扎着爬出来,企图把作祟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但他却更加用力扣住她的腰,双手钳制着。
像是抱住了一整个美好的春天,不舍得放手。
“幼幼别走,好吗?”
“说好了不离开我,就是一分,一秒也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们一起……到死也不能分开。”
他的声音都湿漉漉的,带着委屈和卑微,像羽毛扫过,折磨得她泛起一丝丝涟漪。
心,一点点软下来。
那能怎么办呢?
医生都说了,要顺着他,病情才能更快地好起来。
她答应下来:“乖,你先松开我。”
直接把她拉进浴缸,也不怕压到自己的伤口。
她真想娇嗔他两句,但此时,全然下不了口责备他的鲁莽。
傅司祈纠结地摇头,不,他不乖~
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乖!
幼幼不舒服,他可以努力让她舒服。
但是放开她?
不可能!
叶幼清也真是败给他了。
发现自己有时候能让他很乖巧很听话,有时候又全然对他束手无策。
说他现在智力只有十岁,什么都不懂。
但他又时常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强硬得像个大人。
也许,他自己也是矛盾的,在两种极端的人格和记忆里切换,不知道自己是谁,经历过什么,只记得他的幼幼。
连医学和医生也没办法解释清楚。
最后俩人各退一步。
叶幼清答应让他拉住自己的手,他也不要紧抱着她的腰。
他勉强答应下来。
幸亏浴缸够大,两个人也不觉得挤。
她刚翻身到旁边,小狼崽子突然露出了自己的锋利的獠牙。
倾身向前,抓着她的手直视她的眼睛。
“幼幼不可以耍赖,说好了要帮我洗……”
就是要帮到底。
都没碰到,怎么能叫帮了呢?
抓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亲。
顿时,像是触电般~
要命!
叶幼清麻了,深深地麻了……
又纯又欲又撩又乖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管怎样,尽快洗完才能尽快结束这场艰难的战役。
她定了定神,一边在心里默念清心咒,一边帮他打泡泡,清洁……
在东北那边,在澡堂子里搓背是件很神圣的事,是种刻在骨子里的仪式感。
荣城不一样。
地处南方,比较拘谨。
能一起洗的都是非常非常亲密的关系,非常亲密亲密的人。
他们,也是很亲密的关系。
所以……
该咋滴咋滴。
叶幼清满脑子都是南北方沐浴文化差异。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突然——
“幼幼~”
祈祈好听撩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亿点点不可察觉的拘谨和窘迫。
还有,一丝丝颤抖和害怕。
出什么事了?
叶幼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