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伺候的,也就一个她而已。
她大可以肆意洒脱,使任何的性子,调皮可爱,刁蛮任性,没心没肺都好。
他宠她,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他愿意永远给她这样的资本。
吃饱喝足,傅司祈又自觉地系上围裙去厨房洗碗。
叶幼清就坐在旁边的餐台,迷恋地看着他。
周婶说,要是有个从来不做饭的男人,他为了一个女人亲自下厨,沾染人间烟火,他一定爱惨了她。
她的祈哥哥,肯定很爱很爱她。
糯米丸子填满的似乎不仅仅只有她的胃,还有她的心。
搬到同一个房间睡觉之后,他的大衣柜里填满了她的衣服,死气沉沉的风格骤然多了很多鲜活的气息。
衣服都是大牌最新款,很多漂亮的小裙子。
每次都由专卖店的人送上门来,周婶帮她收拾整理好。
还有很多性感的、风格多变的、贴身的小衣服,布料少到跟口罩似的,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面红耳赤。
她因为害羞所以一次也没穿过,全被藏在角落里,用很多衣服盖住。
也不是傅司祈发现了没有。
她其实愿意试试,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吧。
今天实在心疼他工作太累,昨晚累到半夜,今天又开会开那么久,晚上还给她下厨。
万一再玩点小游戏,怕是真的会累死在定制的席梦思上。
所以,叶幼清今天穿着棉质的保守睡衣,特别安分乖巧地爬上床睡觉。
很快,双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她还是强撑着亲亲他的额头,娇声说:“晚安,哥哥~”
“晚安宝宝。”他同样回以温柔轻吻。
小可爱睡得香,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和姿态有多撩人。
他需要靠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压着她好好疼爱一番。
昨晚要得太狠,怕她娇嫩的小身板承受不住。
她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他一次次蛮横地刺探花心,真怕不小心弄伤了她。
她还小,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放纵,太早让花骨朵盛开、灿烂、再结出成熟甜美的果子。
他比她更早来到这个世界上几年,是为了成长自己,给她更好的保护和更盛全的爱意。
而不是仗着自己身强体壮,阅历丰富,就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她还小,他得小心翼翼地疼爱着。
越想,他越燥。
下腹的热意源源不断地翻涌上来。
明明很困,但他就是舍不得睡,满脑子想着他的宝贝,他的幼幼……
放在床边的手机亮了亮,格外急切。
似乎有感应般,傅司祈伸手拿过手机。
看完盛安发来的资料,他原本欲求不满的脸色缓缓冷了下来。
在无尽的黑夜里,脸冷得仿佛能凝结出冰!
他动作轻柔地拿了个枕头给她抱着。
见她没有被吵醒的迹象,才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上,接通电话。
盛安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格外严肃。
“不好了祈哥,东城那块地的竞标价格和方案,泄露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