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在他这里不存在!
他双眼朦胧,薄唇摩挲过她的脚踝:“幼幼的一切我都想爱。”
哪怕是脚丫子……
迫切地想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他的回答,在叶幼清的意料之外。
他的举动,让怪异的感觉从脚底苏到了天灵盖!带来灭顶的快乐感。
害羞的同时,叶幼清心里像爆炸了蜜糖炸弹一样甜。
咬着下唇,双手从他的脸颊逐渐往下,挑起他的下巴,羞涩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哥哥可以亲亲、别的地方。”
小家伙的主动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呼着热气吻向别处,虔诚地留下一枚枚专属的印记。
姿势愈发贴合……
很快俩人的呼吸都乱了。
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幼幼,可以吗?”
继续下去……
叶幼清残存的理智覆上他受伤的肩膀:“哥哥刚受了伤,不可以乱动,伤口会裂开。”
自然不能做些乱七八糟的事。
傅司祈眉心蹙起,眼神复杂地挣扎了几秒,暧昧道:“幼幼主动就行。”
她上。
他下。
“好吗?”语气温柔到极致,像羽毛轻扫过她的耳膜,叶幼清浑身轻颤。
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不算高。
但他的额头因为隐忍而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肌肉紧绷成好看的线条,胸腔里不断吐出粗重的气息。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保持理智地尊重她的意见,她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何况她本来也不排斥和他做任何事。
在他期待的目光里,叶幼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第二天她就后悔了。
新买的床单已经杂乱无章,糅成一团堆在角落里。
她也乱乱的。
睡到自然醒起来全身还是酸痛无比,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傅司祈强而有力的臂膀里。
她的体力有限,昨晚没两下就被某人夺回了主动权,然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折腾了大半夜。
最后她哑着嗓子,眼角带泪地求饶都没用。
嘤嘤嘤,好后悔嗷。
倒是某人,吃饱喝足神清气爽,心情格外舒畅,一向准点上班的他都跟着赖了半天床。
他把人从被窝里往上提了提,大手覆在她的腰上,揉了揉:“还酸吗?”
叶幼清气咻咻地拍掉他的手,腮帮子像河豚一样鼓起来。
“废话!还说要疼人家,结果一点儿都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她的腰都要断了。
手,再次原路返回,揉。
“没疼你?看来是我没有好好表现,继续?”
再好好地,疼爱一番。
某人嬉皮笑脸,看得叶幼清来气,露出自己的小獠牙在他的肩上用力咬了两口。
“去你的吧,我要和你绝交三分钟!”
“我错了我错了。”傅司祈不要脸地贴上来哄着。
见她还嘟着嘴,又想再亲上去,被叶幼清无情阻止。
傅司祈只好送上自己的肩膀:“宝宝要是还生气,另外一边也咬一口?”
叶幼清才不傻呢,他另一边肩膀还有伤,再咬,心疼得还不是她?
她撅着嘴不满地掀开被子,下床:“我就要和你绝交三分钟,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刚说完,脚下发软,她踉跄地跌进傅司祈的怀抱里,被他稳稳接住。
“不行,三分钟太长,三秒怎么样?”
把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要是她不答应就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