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诚说道:“这个可以啊!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余思慧说道:“但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学校呢!”顾时诚说道:“我还以为要我答应什么条件,就这事啊!我求之不得呢!”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还求之不得、不必刻意讨好我呢!”余思慧说道。顾时诚说道:“我不是刻意为了讨好你,发自内心的想法。”
顾时诚说求之不得,确实是发自内心。他本来还在想,今晚以后,怎么再创造和余思慧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他不断的编造胡士付坏话,希望以后余思慧再也不愿搭理胡士付了。
只有这样他的机会就多了,比如以后周末晚上,不管胡士付在不在学校。顾时诚都可以和余思慧一起回家了。他相信通过编的那段话,余思慧一定想着避嫌。
他心里想道:不过余思慧即使为了避嫌,远离了胡士付。可是也不一定会和我在一起啊。远离了胡士付,又和我在一起。这不还是会有传言吗,如果这样我认为她应该还是选择胡士付。
通过他描述的这段心理活动。我说道:“你为了得到余思慧,你这可是满满的套路啊!你编的这些话,我感觉后面胡士付是不是会很惨!”
所以他听到余思慧这样说,至少多了一次接近余思慧的机会。余思慧说道:“怎么了,你那么喜欢和我一起坐车吗?”顾时诚自然不好说出真实原因。只能笑着说道:“反正我一个人坐车回家也是无聊呢!”
顾时诚说道:“至于后面的事我会后面说。你急啥?”我说道:“我不是好奇,急着想知道吗?”顾时诚说道:“你也知道着急啊!你知道我一直着急什么事吗?”
我现在是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了,至于吗?他这一会明示,一会暗示着,我应该支付他提供素材的费用。我承认我只是拖着不给,但是又不是说不给了。
当然虽然心里不想给,但是嘴上还得说着,过几天支付给他。反正我又没有说是哪天,所以我觉得我还是个守信用的人。所以他刚刚暗示我,我不搭他这话。
我只是说道:“你继续说你和余思慧的事吧!时间也不早了,写完这段我要回家睡觉了。”顾时诚说道:“你这又开始装孙子;!这回又不好奇了吗?刚才怎么不想着时间不早了呢!”说完顾时诚鄙视看我。
他也不是第一次用鄙视的目光了,我都习惯了。我采取了忍让的态度。我不说话了。不给顾时诚讨要素材费的机会。他见我不说话,又低声骂了我一句,也就不说这件事了。
顾时诚这次真的即将到站了。他说道:“马上就要到站了,我准备走了啊!”余思慧点了点头说道:“明天见!”顾时诚笑着说道:“明天几点见啊!”
余思慧说道:“我明天下午5点从家走,你估摸着时间从你家里出发。”顾时诚点了点头朝后面走去。这时车子到站车门打开,余思慧转过身子朝顾时诚摆了摆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