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一张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宁玉涵,“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们大房还有没有人能够做这祭祖的主祭!”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洁白的孝服加上髻上簪的一朵白花,更衬得她姿容绝美,再加上她身上一股子清冷的气质,更显得大气磅礴。
她莲步微移,径自朝着宁家正堂门口走去。
“这就不劳烦二叔操心了,今日主祭的人选已定。”
宁家主祭之人,一直都是宁家下一代家主的人选,宁志峰本想要在自己的儿子当中找一个来做主祭,可没想到,宁玉涵却已经定了人选,眼瞅着如意算盘被敲碎,他猛地一拍桌子,“定了谁?!”
宁玉涵侧目,眼里满是讥嘲地瞥了急躁的宁志峰一眼,“我相公。”
“王柏川?!”
宁志峰以为宁家有了过继祀子的打算,可当他得知是王柏川之后,却倏然松了一口气,“笑话!他一个外人凭什么做宁家祭祖的主祭人!”
宁玉涵驻足,回过身看向宁志峰,“二叔怕是忘了,我家相公可是入赘到宁家来的,将来若是我们生下个一男半女,那也是姓宁的!”
“哈哈哈……”宁志峰像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声癫狂。
半晌,他抹掉了笑出来的眼泪,“生个一儿半女?哈哈……若是二叔没有记错的话,玉涵啊!你和王柏川都已经成亲七年了,七年的时间都还没有生个一儿半女,怕是以后也难喽!”
宁玉涵和王柏川成亲七年无所出,她几乎看遍了所有的大夫,可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和相公的身子都没有问题,偏偏就是生不出孩子来。
如果不是宁志峰逼得急了,她也不会脱口而出这句话来,现下反而成了宁志峰用来嘲笑她的话柄。
宁玉涵双颊被气得涨红,水袖之中的双手下意识紧攥成拳,指甲嵌入掌心,硬生生地扣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这是她的痛,每每看见旁人抱着奶娃娃,她都心如刀绞。
现在竟还要被一个不知狗头嘴脸的庶出的二房叔父说嘴,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二叔此言差矣。”
就在这时,王柏川走进了正堂,他唇畔含笑,握住了宁玉涵的手,冷凝的目光直视宁志峰,“二叔年近六十还有心有力生子,我和玉涵年纪尚轻,往后的日子还长远,他日若是生儿育女时,还希望二叔能够来喝喜酒。”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