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宁玉涵握住了他的手,抬眼时,眸子里沁满了泪水,“大哥将小书托付给我,可我却没能照顾好小书,我已经差人去京城给大哥报信了,也不知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哥忙着盐场上的买卖,怕是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王柏川轻轻地拍了拍宁玉涵的手,“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去找,一定能够把小书找回来的。”
“相公,还好这个家有你撑着,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宁玉涵说着,靠进了王柏川的怀中,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王柏川抽出了汗巾,轻轻地擦掉了宁玉涵眼下的泪水,“别哭了,小书不在,祭祀上只能靠你了,你还得……”
“我是女儿家,按照宁家的家规,女儿是不能够进入祠堂的。”宁玉涵退出了王柏川的怀中,“往年都是小书拖着病体去祠堂祭祖,今年……”
她看了看王柏川,眼前忽然一亮,“不如,你来代替小书祭祖吧!”
“我?!”王柏川闻言,十分诧异,“我是外人,这恐怕不妥吧。”
“这有什么不妥的。”宁玉涵蹙起了眉头,“你是宁家的二姑爷,自然是宁家人,谁敢说你是外人,大哥今年回不来,祭祖仪式由我操持,我说你行你就行。”
“可是……”王柏川有些犹豫,“二房那边……”
“宁家是早就分了家的,二叔又庶出,有什么资格来主家说嘴!”
在宁玉涵的眼中,从来没有将二房放在眼里,“二房不过是一个洗脚婢所生的,要是没有大哥蒙阴照顾,只怕早就已经饿死了。”
宁家二房是宁玉涵祖父早年间的一次醉酒和老太太身边伺候洗脚的丫头所生,祖父过世后,在宁玉涵父亲的操持下分了家。
主家之人,从未将这位二叔放在过眼里。
“二姑奶奶,二叔老爷来了。”丫环进门报了信。
宁玉涵闻言,脸色倏然沉了下来,“今年他来得倒是早!”
王柏川微微叹了一口气,“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哼!”宁玉涵轻哼了一声,“管他善不善,我自是不会让分家的人占了祭祖的人选!”
说着,宁玉涵站了起来,她扶着丫环的手,冷冷地说了一句,“相公,你先准备着祭祖的事,我去会会我的这位好二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