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押双喜的柴房就在大厨房的对面,肚子饿了只要多走两步就能寻到吃食,又何必出去,他们只不过是找个由头,只怕是想要偷跑出去寻欢作乐罢了。
李月浓自是希望他们能够赶紧离开,她颔了颔首,说道:“成,回来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带点吃的。”
“得嘞。”
福禄寿拿上了银子,悄悄溜出了柴房,只剩下了李月浓一个人独自看守双喜。
李月浓凑到了房门口,顺着门缝往里瞧。
这两天双喜吃了不少苦头,因为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宁远书的水榭,嫌疑也自然都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王柏川每日都会派人责打双喜二十鞭,为了防止他死了,还会找人来给他上药,第二天继续打,要一直到双喜肯招供为止。
李月浓叹了一口气,只怪自己当时只顾着带走宁远书了,没想到却害苦了双喜。
“双喜,双喜……”
李月浓轻唤了两声,双喜缓缓地抬起了头,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朝着柴房门看了过去。
“李……李姑娘?!”双喜不敢置信,声音颤抖地道:“你……你怎么来了?我家公子……公子可还好?”
双喜是个忠心的小厮,都已经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开口第一句话却还是关心宁远书。
李月浓颔了颔首,说道:“你家公子已经没有大碍了,我现在救你出去。”
双喜却摇了摇头,“李姑娘,你快走吧,要是被人瞧见了,你只怕是也跑不了,我身子壮实,能撑住的。”
“再这么打下去,不出三日你小命就没了,到时候谁来伺候你家公子。”李月浓说着,扯了扯门上的锁链。
锁链足有手指粗细,还锁了一把大铜锁,想要打开也不是简单的事。
李月浓四下看了看,好在柴房有趁手的家伙事儿。
她抄起了劈柴用的斧子,瞄准了锁头的位置,“啪”的一声,猛地将锁头劈成了两半。
“这锁的质量可真差。”
李月浓咕哝了一句,跑进了柴房里,瞧着双喜伤痕累累的样子,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现在的样子,只怕没走多远就会被宁家的下人们发现,而现在双喜又是清醒的状态,李月浓更不能带他进入药匣空间进行空间传送。
正当李月浓在想要如何带走双喜时,院子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糟糕!
李月浓心下一沉,猛然瞪大了双眼,他们一旦被人发现,恐怕谁也跑不掉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