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的祭祖仪式上,或许,他还能有和幕后之人一较高下的资格。
李月浓掀开了被子,解开了宁远书的上衣,检查着他胸口的掌印。
从掌印的瘀青来看,此人的掌力极强,修复经脉是个力气活,好在李月浓会家传绝学梅花神针。
经过第二次释针,再次把脉时,李月浓已经发觉,他的经脉正在快速的愈合,这样的修复能力也让她感觉惊讶。
照这个进度下去,李月浓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在三天之内,让他的身体恢复如初,当然,也还是那副病怏怏的样子而已。
李月浓将宁远书胸口上的银针一根一根地拔了下来,她刚要帮他系上扣子时,宁远书悠悠地掀开了眼帘。
他模糊的视线当中,一张微微泛黄,却又生得十分漂亮的小姑娘,正在解自己的衣裳,他下意识地抬手,攥住了自己的领口,“你要干什么?!”
李月浓也是一愣,她也没有想到宁远书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更没想到的是,两个人竟然会以这样的一个姿势面面相觑。
她坐在床边,在帮一个俊美的少年郎系扣子,如果说是解扣子也不是不可以,再看看宁远书涨红如血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倒采花的女色狼。
“额……”李月浓很无语,原本还希望宁远书能早点醒过来,现在她却恨不能亲手打晕宁远书,“你别误会,我刚刚帮你释了针,现在只是帮你穿好衣服而已,我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这句话,李月浓怎么就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呢?!
她的脸“唰”得一下红了起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宁远书身体不能动弹,只好别过了头,“我自己来吧。”
说着,他便伸手想要系胸口的盘纽子,李月浓的手还来不及挪开,他的指尖就碰到了她的手指。
那一瞬,宁远书有一种全身触电般的感觉。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还以为是自己伤重的原因,他皱了一下眉,用力地抿了一下唇,沉吟了半晌才道:“谢谢你,你又救了我。”
李月浓感觉抽回了自己的手,红扑扑的小脸,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桃子,看起来可爱诱人,“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你既然醒了,我去让小二准备点吃的送过来。”
闻言,宁远书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宁家了,面对陌生的环境,他狐疑地看向了李月浓,问道:“你是如何把我带出来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