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瞧您说的。”
李月浓又从行囊里拿出了一些点心,还有些上好的茶叶,搁在了桌子上,“这些物事儿,是阿爷嘱咐我买的,让您给县令大人和师爷聊表心意。”
“唉。”李成云应了声,也没有多想什么,便收下了李月浓带来的东西。
父女二人闲叙了些许家常话,李月浓有意无意地提起了李老爷子将李月巧许给了孙木生的事。
听见这些,李成云倍感震惊。
自个儿有了仕途,再过两年就能把家人们接到县城里来居住,从九品主簿虽算不上大官,但也好歹有官位在,家中的女儿说亲,也能说给县城里的好人家,怎地老爷子竟会把李月巧许给了孙贵家的大儿子。
李成云依稀记得,这孙木生天生脑子不灵光,“你阿爷是老糊涂了不成!”
他搁下了手里的茶盏,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你和阿爹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李月浓的脸倏然红了,她嗫嚅了半晌,只低着头摆弄衣襟上的纽子,却始终没有回答李成云的话。
“你这丫头倒是说呀!”李成云急了,赶忙催促。
李月浓抿了抿唇,摇了摇头道:“阿爹,我刚刚问过衙差大叔了,再过连日您就有假了,到时候,您还是回家亲自问阿爷吧,这种事,女儿……女儿实在是说不出口。”
她来看望李成云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回家,而且要在家里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她再巧妙的利用一下王氏和孙贵之间的关系,或许……
李成云舒了一口气,沉声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李月浓见天色已晚,便打算离开县衙,临行前,李成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她照顾好全家。
李月浓回到了客栈,见宁远书依旧睡着。
她给宁远书把了脉,觉着他的脉象平稳了许多,也稍稍地松了一口气,给他盖好了被子,又在屋里插上了门栓,确定从外面无法打开房门后,她才用药匣空间的传送功能回到了李家的灶房。
推开了灶房门,李月浓刚走了出来,就听见了东屋李老太的叫骂声,“你这死老头子,你当我死了不成!我家巧儿多水灵一个丫头,你竟然……竟然把她说给了孙木生,我可怜的乖孙女哟!奶奶对不起你呀!”
“行了!”李老爷子也来了脾气,“你还嫌闹得不够丢人吗?!”
李老太突然止住了哭声,“老头子,我倒是有个办法,你说到时候把三丫头和巧儿掉包能不能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