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推了一把双喜,“什么这儿那儿,二姑奶奶发了话,还不开门。”
双喜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上了台阶打开了房门。
“小书,二姑姑来看你了,你觉得身体怎么……”
宁玉涵走进了宁远书的卧房,可空荡荡的房间之中却是空无一人。
她猛然瞪大了双眼,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钻出来的,“啊!!”
她冲出了内室,快步来到了双喜的面前,不顾自个儿的身份,抓住了双喜的胳膊,“人呢?!小书呢?”
双喜不明所以,朝着房内指了指,“公子不就在……”
当他看见空无一人的卧房时,也是一怔,方才公子和李姑娘还在屋里,怎么一眨眼的工夫,人就不见了呢?!
双喜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刚才……刚才公子还在的呀!”
宁玉涵嘴唇颤抖,声音也不自觉得跟着抖动,“小书的身体……我担心……快……快派人去找呀!”
双喜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转身跑出了水榭,去通知前院的护院。
……
李月浓并没有留在镇上,而是雇了一辆马车,直接来到了松阳县。
任宁家谁也不会想到,李月浓竟能将宁远书带出浦阳镇。
她在县城里最不起眼的一家小客栈开了一间房,叮嘱小二如果没有自己的招呼,不允许上自己的房间来。
李月浓紧锁房门,心念一动进入了药匣空间当中。
再次出来的时候,宁远书已经躺在了床上,她给宁远书盖上了被子,又在房间里滴了一滴自己的血,这样一来,可以方便她随时来这里给宁远书看病。
走出了房间,李月浓给了小二一两银子当作赏钱,“这是给你的赏钱。”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小二,又拿出了二两银子,递给了小二,“按照你的尺寸,帮我买两身衣裳过来。”
小二头一回见到出手这么阔绰的姑娘,连连点头哈腰,不多时,小二就买来了两套衣裳过来,李月浓瞧了瞧,和李成云的身量差不多,便带着衣裳离开了客栈。
她先是在县里的集市上买了一些吃食和文房四宝,随后,便轻车熟路地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
经过上一次,县衙里谁人不认识李月浓,门口的衙差瞧见了她,乐呵呵地迎了过去,“李姑娘,这是来看你阿爹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