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李月浓因为救了毓王殿下,给李成云在县衙里讨了个官职,就连县令大人都要给几分颜面,也没有人敢指使她下田耕种了,这些个活计就都落在了王氏自个儿的身上。
王氏做了早饭,拎上锄头下田除草。
原本还以为当家的进县城当了官,自个儿也就是官太太了,谁曾想到头来还得苦哈哈的熬着。
王氏除完了地里的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哎呦,李家嫂子,你家的日子还没法过了?那还叫不叫人活了。”隔壁牛家媳妇,挎着食篮子给自家男人和儿子们送完了吃食,瞧见了王氏坐在地上,便上去打趣儿了一句。
王氏瞅见是她,没给啥好脸子瞧,白了她一眼,轻哂一声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给我们家三丫头撑腰的牛家嫂子吗?咋地?俺们家过的啥日子,你还不知道吗?”
言下之意,还在埋怨那日牛家帮衬着李月浓说话。
牛大娘也不生气,陪着笑脸道:“呦!现在是官太太喽,说气话来还一套一套的,你当家的今儿不是去县衙了嘛,咋没带上你?”
她这就是明知故问了。
王氏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我要是去了县城,这一家老小你伺候啊!”
“呵。”牛大娘冷笑,“原来也没瞧着你伺候过,还不都是你家三丫伺候,可别把自个儿说得那么贤良淑德。”
牛大娘嘲笑了两句扭头就走。
“呸!”王氏啐了一口唾沫,“什么东西,自个儿家都穷得叮当响,还有这个心思操心旁人家。”
王氏朝着牛大娘离去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双手撑着地站了起来。
许是一个姿势待得久了,王氏双腿麻得离开,她没站稳脚下一个踉跄,忽地,一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拉住了她。
王氏扭过头一瞧,脸色倏地就是一喜,“表哥!你咋来莲花村了?!”
王氏的表哥名叫孙贵,自幼和王氏青梅竹马,身高七尺,常年在庄稼地里做农活,身体强壮,皮肤黝黑,看着王氏,他露齿一笑,“这不是想你……”
他才一开口,忽然意识到说错了话,赶忙改了口,“这不是听说没表妹夫去衙门里当差了,我寻摸着你得干活,便过来瞅瞅有啥用得着我的地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