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要去瞧呢。”
宁远书拍了拍双喜的手,“我们也去瞧瞧。”
一路来到了宁府的荷花池畔,李月浓就看见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宁府下人,忽然,有人说了一句,“没气了,快去禀二姑奶奶一声。”
推着宁远书的双喜忽然止住了脚步。
宁远书缓缓地阖上了眼眸,半晌后,睁开了眼,漆黑如墨般的瞳眸之中,满是晦暗不明的神色,“走吧,我们回去吧。”
“等一等。”李月浓却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不待宁远书开口询问,李月浓快步上前,挤进了人群之中。
荷花池的岸边,躺着一名身穿宁府婢子服饰的姑娘,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躺在岸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机。
李月浓蹲了下来,刚想要查看紫秋的尸身。
忽然,有人拉住了她的手,“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没在府里见过你?”
李月浓透过了人群,看向了宁远书。
宁远书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口为她解释道:“放开她,她是我的客人。”
有了宁大公子开口说话,宁家的下人们,纷纷退让开来。
双喜推着轮椅,也来到了荷花池岸边,宁远书看了一眼紫秋的尸身,又看向了李月浓,“怎么?有什么异样吗?”
李月浓双手放在了紫秋尸身的腹部,用力地按压了一下。
尸身在李月浓掌心力量的作用下,紫秋的嘴角溢出了池水。
她凝眸望着宁远书,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死因无可疑。
李月浓又简单地对紫秋的尸身进行了检查,当她拿起了紫秋的手时,却忽然愣了一下,方才在梨柳楼时,李月浓从宁远书的口中听说紫秋是宁玉涵最宠爱的丫环,在宁家也算得上半个主子。
她有自己的房间,还有一个四等小丫环伺候日常起居,在身宁玉涵的院子里,她也不需要做粗活的。
紫秋的手指染着蔻丹,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只是为什么右手尾指的指甲会断了一节呢?
而且,她的指甲缝隙之中竟十分干净,没有一丁点的淤泥。
前世,李月浓的父亲是国内知名的法医,办理过无数大案要案,她虽然并不精通法医学,但或多或少也了解过一点。
如果是在荷花池中溺毙而亡的,紫秋应该剧烈的挣扎过,手指应该胡乱地抓过东西,或是岸边的岩石,或是池内的荷花,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她的指甲都不应该是这么干净的才对。
李月浓并没有直接说明自己的猜测,而是用自己的手绢盖住了紫秋的脸,回到了宁远书的身边。
宁远书蹙眉望着她,“有什么发现吗?”
李月浓俯身,在宁远书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她不是溺毙的,而是淹死后被人丢进了荷花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