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哪有你说的玉佩呀。”
她不怕李家人去镇上问,这会子王念安也应该听清楚了院里发生了什么,他自然不会向着李家人。
捡到了人参?
村民们纷纷朝着李月浓投去了目光。
李月浓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她也不会让自己沦为众矢之的:“我哪知道今儿再上山,山上就没有人参了,小妹,这件事是姐姐不对,姐姐不应该让你一块儿上山干活,姐姐这里给你赔不是。”
这一句话,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既表明了在山上捡到了人参是个意外,又说出了李月巧对她百般不满是因为上山干了活的缘故。
“你……你胡说八道,就是你贪了王公子的银子和玉佩。”李月巧坚信自己没有看错,指着李月浓大声喊道。
李月浓抿了抿唇,踱步走到了李木柏的房门口,直接当着大家伙的面,打开了房门:“王公子就在里面,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咱们大可以当着王公子的面,把一切都说清楚了。”
屋内的王念安,把一切都听得真切。
他忍着脚踝的疼痛,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口。
只是这几步路,脚踝疼得他脸色苍白,满脸是汗:“李姑娘说得没错……”他从荷包里拿出了一锭银子,继续说道:“我身上就只有这一锭银子,李姑娘根本就没要,至于玉佩,我也不知道李家四姑娘为什么会这么说。”
得了证人的证词,李月浓的腰杆子更加硬气了起来。
她挑眉看向了李月巧,像是在等着她继续“逼供”。
李月巧也没想到,王念安竟然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李老爷子也算是彻底明白今儿晚上事情的原委了。
只怕是李老太娘仨把今儿的一肚子火都撒到了李月浓的身上,才会让她忍不住要投井自尽。
自家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归根究底还是他这个一家之主的不是。
难怪,大孙子会主动去镇上的书院。
事情继续闹下去只会更加难堪,李老爷子这会子觉得他的这张老脸臊得发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必须要及时制止这件事继续发酵。
李老爷子艰难地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朝着村长和聚众看热闹的村民们大声喊道:“诸位父老乡亲,今儿之事是李某治家不严,老头子我让大家看笑话了,大家伙儿请放心,我李家世代知书达理,定不会让三丫头受委屈。”
他扭过头去看李月巧,愤怒之余,声音都打着战:“去!给你三姐下跪认错,你三姐要是不原谅你,你就一直在院子里跪着!!”
李月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直接李月浓道:“阿爷,你……你让我给这个死丫头下跪认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