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钱取来两瓶高粱酒,丢给余承乾一瓶,道:“我今天就舍命陪你醉一回。”
余承乾接过酒,看到小小瓶装的白酒,顿时拧起眉头,“为什么取这么小的酒瓶来?”
余钱道:“少爷,你从来不喝酒,这第一次喝酒,得悠着点。”
余承乾怒道:“那两个老东西把酒当饮料喝,我是他们的嫡亲血脉,这遗传的好酒量也有几层吧。”
话里虽然不满酒太少,却还是打开壶塞,仰着脖子灌起来。
余钱怔怔的望着少爷,“少爷,酒得慢慢品。你喝的这么猛,这么好的酒都给你浪费了。”
一瓶酒下肚,余承乾觉得身体里面有股热气在四肢百骸游走,道:“果然是暖身的好东西。”
余承乾站起来,“我去酒窖里蹲着喝。”
走了几步,就开始踉跄起来。
余钱望着摇摆不定的余承乾,赶紧跟了前去。
“少爷,你好像有些醉了。”
“胡说。我脑袋清醒得很。”
酒精麻醉着神经,那些拼命想要混沌的意识反而变得清醒起来。那些拼命克制在体内的苦闷情绪,此刻如决堤的洪水冲出来。
余承乾走了没多久,忽然倒在地上。弱弱的唤了声:“铮翎。”
“为什么你喜欢的人偏偏是他?为什么?”
“我可以与全天下的男人为敌,可就是无法与他为敌。”他是我表哥啊!
“铮翎,我要把你还给他——”
“对不起,我不能再爱你了。”
余钱望着泪流不止的少爷,只觉得心里酸涩不已。
少爷为了让战寒爵回家,所以才会委曲求全的牺牲自己的感情吧。
“余钱!”
余钱听到少爷叫他,困惑的望着他。
“少爷,有何吩咐?”
“带我去相亲。余笙那老东西说,余家寨不是有个寡妇觊觎我许久了吗?带我去相她。”
余钱爆汗。
“少爷,那黑寡妇怎么配得上温润如玉的你呢?”
“我心里有一段忘不了的情,她心里应该也有一个忘不掉的男人。我和她才是绝配。”
“少爷,你醉了。”
“我没醉。”
“带我去。”余承乾怒道。
“好好好。”你可别后悔。
然后,没多久,余钱就扛着余承乾来到黑寡妇家门口。
余承乾望着门口那株光秃秃的橄榄树,傻笑起来,“余笙果然没骗我,这寡妇果然把橄榄枝都折秃了。”
余钱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老爷为了让少爷去相亲,每次都把相亲对象塑造成一个对少爷无比痴情的形象。以为这样能打动多情的少爷。
余钱小声嘀咕道:“老爷说的话能信,猪都可以上树了。这寡妇门前的橄榄枝,余家寨的男人怕是人手一枝——”
余承乾呵呵的傻笑起来,“我也不能去祸害良家妇女,就她最合适。”
“黑寡妇。”余钱扯起嗓子喊起来。
黑寡妇穿着棉袄旗袍,婀娜多姿的从屋里走出来。
山里的女人结婚早,黑寡妇不满二十岁结婚,老公死得又早,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的年纪。颇有少妇的风情。
看到余承乾,黑寡妇很惊讶。
“哟,这是什么风把这金贵的少爷给吹来了?”
余钱道:“你走运了,少爷看上你了。今晚你就好好伺候他吧。”
结过婚的女人格外奔放,黑寡妇娇俏一笑,“好嘞!”
余钱将余承乾放到床上,便甩手离开。
黑寡妇关好门窗,坐在床边,望着俊美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