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也没干,真的我什么也没干!”
武邑看着齐远再次靠近求生欲上线不顾颜面的开始求饶。
武邑跪倒在地上,眼泪鼻涕在地毯上糊成一团。
“你吵到我妹妹了,你不如做个不会说话的沙包。”
不会说话的沙包,那不就是死人吗?
齐远那嗜血的表情还有手上拿着的奖杯,让武邑吓得直发抖,瘫在地上只觉得裤子凉凉的。
齐远看着地上的水嫌恶的收回了目光,然后抬高了手就要狠狠砸下去。
“哥!不要!”
“啊!……”
孙雁平看着齐远下死手,也怕他把人打死了,连忙出声制止。
武邑更是尖叫着头一偏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齐远冷笑一声直接把奖杯丢在了地上。
武邑的双手已经高高肿起了,齐远下手可是非常刁钻的。
没有伤及筋骨,但是却动了些手脚让武邑痛不欲生。
表面上看起来伤势不重,就算武邑去检查也没有问题,而且哪怕那肿消了,武邑也还是会感受到指骨断裂的痛苦。
并且这种痛苦会一直伴随着他。
孙雁平没看到伤势,但是光听武邑的惨叫声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伤呢。
孙雁平蜷缩在床脚,看着昏死过去的武邑满眼厌恶。
除了双手肿了,还有武邑的额头肿了个包以外,还真没什么伤,就这还叫成那样?
孙雁平虽然巴不得武邑挨一顿毒打才好,但是她也不想齐远因此无法脱身。
“先去换衣服,哥来接你回家,这狼窝我们不待了。”齐远温和的笑着,那阳光的笑容一下子就让孙雁平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齐远直接把门反锁了,然后把武邑拖走了,孙雁平担心齐远做出过激的事情,因此快速换了一套衣服就去找齐远了。
“哥,哥?”
“在这呢,还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装在袋子里哥给你扛。”齐远把武邑丢在门口,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蛇皮袋抖开递给了孙雁平。
孙雁平看着面前的蛇皮袋又看到齐远眼里满满的温暖,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有了寄托的对象。
“哥,你,你怎么来了?我以为,我以为没救了,呜呜呜呜。
他们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他们说你是坏人,我回去就会挨打会被卖去给人做媳妇,还说你们都是坏人。
我真傻,我该早点离开的,呜呜呜……”
孙雁平在孙家待久了,也能分辨到底谁是真心了,他们的眼里都有算计,可是齐远的眼里却只有她。
这种安全感让孙雁平一下子就知道孙父说的都是假的了。
齐远揽住孙雁平的肩膀,孙雁平窝着齐远怀里呜呜的哭着,就像在风雨中飘摇的浮萍终于找到了庇护。
她在孙家走也走不掉,每天都是算计,刚才又经历了这样的惊吓,亲哥哥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就让孙雁平的情绪爆发了。
齐远拍着孙雁平的后背,“我就知道孙家人就是小人,还好我机灵,不怕不怕,爸妈还有奶奶都盼着你回家呢,妈还给你带了辣椒酱可好吃了。
今晚就跟个离开,孙家不敢怎么样?这个书还要不要啊?”
齐远一边柔声安慰着孙雁平,一边拿着蛇皮袋开始帮孙雁平装书。
孙雁平哭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这种安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想通了。
孙家就是为了留着她去联姻全都是骗她的,有家人在,再苦再难她都愿意回去一起生活。
孙雁平看都不看别的东西,帮着齐远扯着蛇皮袋子开始装她的课本。
“哥,我们要怎么回去?我们没有钱,也没有户口本和介绍信。”孙雁平看着装好的蛇皮袋,平静下来后才想到了最重要的问题。
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