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公子这么好的人,也是可惜了,不过话说回来,生死有命,表哥不要太伤心了。”上官瑶看着书生安慰道,毕竟是书生的病人,病人死后书生自然不会好过,但是上官瑶除了这样安慰书生,也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我没事,你忙去吧。”听到上官瑶的安慰,书生看着上官瑶笑着说道,虽然心情偶尔会受影响,但他毕竟是大夫,又是一家之主,自然不想影响到其他人。
上官瑶离开药房,但心里却隐隐约约地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毕竟近期老是遇到一些常理难以解释之事,事出反常,也难怪上官瑶会有不好的预感。从书府中出来,走在街上的时候,上官瑶也时不时地听到街坊邻居说着什么,似乎也和她一般,遇到了一些难以解释之事。
只不过听到或者遇到这些异常之事的不只是上官瑶,二郎神化身凡人,在杭州城中看人间疾苦的时候,正好路过张婶她们的摊位,也不禁被张婶等几人的话语吸引。
“哎,你们听说城东徐家公子的事了吗?就是要娶赵家姑娘那个,突然间染上疾病,就这么死了,派人来请书大夫,据说书大夫还没到府上就已经死了,留下赵家姑娘守活寡,这还没过门就变成了寡妇,你说奇不奇怪。”一个老妇把几人凑到一起后说道。
“唉,真是可怜,徐家公子那么好的人,论长相论家世,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没想到竟然会英年早逝。赵家姑娘也是,心地善良人也漂亮,偏偏这般命如纸薄,也是可怜。”其他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哎,你们还听说了吗,听说城外周家大姑娘,长得美若天仙那个,原本已经婚配,但就在家里遇到了采花贼。好好地一个大姑娘家,被如此糟蹋,受不了那口气,昨晚自尽了。”其中一个老妇说道。
“可不是嘛,城北李家姑娘,和何家少爷都已经定好了婚期,哎,昨天说不嫁了,还不嫁就不嫁,谁劝说都没有用,把老两口都气病了,你说这孩子像是着了魔一样,油盐不进。”另一个老妇接着说道。
“还有更奇怪的呢,城西阿计和阿蛮,小两口别说多恩爱了,从来不曾拌过嘴,还是我做的媒呢,但昨天阿计突然要休妻,你说谁会想得到。”又一个老妇说道。
“说也奇怪,咱们杭州城一向平平安安无灾无难的,怎么这几天突然间原本恩恩爱爱的人,一下子像着了魔似的,完全不正常了,还有你们没发现吗?咱们杭州城里那么多的成年丁壮和黄花闺女,突然间像都不嫁不娶了一样,我今天早上问我们家隔壁的桂花,说是不着急嫁,不说媒了,你说奇不奇怪。”又一个人总结道。
“唉,可不是嘛,之前好多人来找我说媒的,现在都不说了,男的不着急娶,女的不着急嫁,而且好像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给他们说媒了,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又一个老妇说道。
“对对对,虽然我禁不住嘴碎要偏问一句,但其实并不想动,去给他们说媒,你们说怪不怪,平时哪家姑娘哪家少爷没有婚配的,咱们几个不是天天惦记着这事,腿跑断了都不在乎的。”另一个老妇说道。
“哎,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几天好些事都不太正常,咱们还是小心点,不知道杭州城会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大家以后要注意,少说这些东西,免得招惹上身。”其中一个老妇说道。
就在几个老妇还在絮絮叨叨的时候,张婶看到上官瑶朝自己这边走来,她们和上官瑶相熟,除了曾经和上官瑶之间发生的事之外,她们也经常去百安堂看病,上官瑶也经常来照顾她们的生意。
“哟,上官姑娘,您过来了。”张婶看着上官瑶笑着问道,其他几个老妇也忙着朝上官瑶打招呼。只不过一向对人热情的上官瑶,这一次竟然没有理会张婶几人的问候,反而是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因为从那人的侧面她觉得甚是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是否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