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这是被官府查封的铺子,何人都不能动!”为首的官差龇牙咧嘴,一副拽上天的模样。
温绮南清冷的眸眯了眯,但有事求人不得不低声下气:“官爷,这是我舅舅的铺子,之前因为没有批文被查封了,现在批文拿下来了,我们想重新把它开起来。”
说着,温绮南将王宾办下来的批文递了过去。
那官差拿着看了几眼,随即厌恶的将批文扔到地上,不耐烦的道:“这个批文不行,赶紧走吧!”
“不是,这批文怎么不行了?”温绮南捡起批文,反问道。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走走走!”几个官差不耐烦的开始推搡着温绮南。
直到将她推到马车边,才分成两队,站在门边守着。
这架势,一看就不同寻常。
“官爷,您行行好吧!”
硬的不行来软的,温绮南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再次迈步过去,想要塞给官差。
还没碰到那官差的衣角,那官差猛的一推,斥到:“滚!别脏了老子!”
温绮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膝盖正好磕到了一处碎石,疼得她嘴角都抽了,那袋银子也哐的一声砸在地上。
王宾她吃了亏,立马冲出来挡在中间,怒道:“你们干什么?这个是温府的大小姐!”
“呵!”
那棺材不屑地啐了一口:“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落水狗温绮南啊?你不是夹着尾巴跑晚上躲着去了吗?还有脸回盛京啊?”
“你这个王八羔子,竟敢如此侮辱我外甥女!”
王宾说着,撸起袖子就要上去理论。
“哎哟,就你这瘦的跟猴似的,想跟我们比划?那来啊!”那官差说着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心。
“舅舅!”温绮南忍着膝盖的疼痛爬起,抓着王宾往后退了退。
“哼!小样,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打架斗殴,跟你这外甥女跑到山上躲着去吧!”那官差衣服小人得志的模样,嘲笑了一番,又退到门边继续守着。
“你这个王八羔子!”王宾气得直喘粗气。
温绮南给王宾顺了顺背,桃唇一抿,冷冷的看着那官差一眼,道:
“官爷,我外祖父是王珞,以前是皇商,再落魄,也不至于让你这样侮辱,快给我舅舅道歉!”
“道歉?想得美,谁不知道王珞贪了皇家的银子?要不是梁国丈给面儿,恐怕得死无全尸!你们一家子都是落水狗!”
那官差说完,翻了个白眼。
温绮南清冷的眸沉了沉。
本来她还想给几分薄面的,既然这几个小喽啰不领情,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给脸不要脸,那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好了。”
温绮南将王宾往身后推了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过去,左右开弓,给了那官差两巴掌。
霎时间,那官差的脸上红肿一片。
温绮南揉着发酸的手腕,冷笑一下,淡淡的道:“这两巴掌,你就当买个教训吧,以后千万别狗眼看人低!”
“你个贱人,竟敢打我!”那官差说着,刷的一声,拔出佩刀,不管不顾朝温绮南的劈了过去。
呵。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在自己头上逞能?
温绮南眉头一挑,抽出八卦银针,对准官差的膝盖,蓄势待发。
“光天化日的,干什么呢?”
一道男声响起,只听一声惨叫,那执刀的棺材被一脚踢到了两米开外,抱着肚子疼得满地打滚。
另外几位官差也纷纷变了脸,战战兢兢的行礼道;“见过栾侍卫。”
栾城没有回应,只面容淡淡的谈了谈衣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