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马识趣的走开了。
她把秦夫人的事儿说了,王宾一听,立马又担忧起来:“绮南,万一被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这些事情,温绮南早就考虑过了,但,为了查出师父的下落,她愿意冒这个险。
“舅舅,别担心,我自有分寸。”
王宾知道她的性格,所以便没有再说什么,只目光悠远的摇头叹息:“唉,你这性子呀,跟你母亲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提到原主的母亲,温绮南突然想到温绮秀的那些话:你不是父亲亲生的。
她连忙压低眉眼,低声问王宾:“舅舅,我不是温建中亲生的,对吗?”
王宾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随即又反应过来了,眉头一挑,反问道:“你听谁跟你说的胡话?”
“张玲珑和温绮秀,她们说,我母亲与人私通,我不是温建中的种。”温绮南如实交代了。
“一派胡言!”
王宾斯文的面容上透着薄怒,语气也沉了些:“别听别人乱嚼舌根,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虽然王宾在极力掩饰,但温绮南还是捕捉到了他表情上的细微变化。
王宾明显在逃避这个话题。
既如此,那这件事情就先放一放,等到有机缘了,再把它捡起来。
所以温绮南也并未深究,不动声色的假装信了:“绮南知道了,谢谢舅舅。”
王宾的神色这才放松了些,笑道:“那就就先走了,等批文下来了,我让人来通知你。”
“好。”温绮南柔柔的笑了笑。
王宾挥挥手,纵身上了马车,没多久,马车就从路口消失了。
温绮南抿了抿唇,转身回屋。
接下来的几日,温启南一直呆在农庄里,带着喜鹊和芙蕖把南玄参切成了片,晒干收了起来。
一晃眼,三天就过去了。
早上一起床,温绮南收拾了一番,稍微易了容,穿上道袍,贴上胡子,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秦府门口。
让她意外的是,秦夫人已经身着一身飞鱼服,腰间带着一把佩刀,站在门口候着了。
这番打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气,与前几日那个在丈夫面前温温柔柔的女子判若两人。
温绮南压低嗓音,上前一步,恭敬的道:“贫道见过秦夫人。”
秦夫人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微微颔首后,严肃的道:“嗯,以后叫我洛姐就行,跟我走吧。”
温绮南点头,跟在洛姐身后,一路到了皇宫门口。
看着明黄色威严的宫门,温绮南的心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可越紧张,越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