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进去了,无疑是鸡蛋往石头上撞呢,目前,您不过人家!”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斗不过呢?”
温绮南白皙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自信。
万福嗫嚅了几下,虽是一脸担忧,但也只能将劝阻的话压在了嗓子里。
“喜鹊。”温绮南将目光转向喜鹊,“你先带芙蕖下去换身衣裳吧!”
喜鹊点头:“是,小姐。”
芙蕖亦是行了礼,看向温绮南的目光里,有了深深的感动。
待喜鹊和芙蕖离开后,温绮南才领着万福进了温府。
所到之处,花草树木上都挂着白色的招魂幡,所有的门上也都挂着白灯笼。
温绮南清冷的勾了勾唇,温绮秀是真的下血本了。
但也可以理解,毕竟,谁都娘谁疼。
一路上,温府的下人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甚至有平时受过她恩惠的,想要上前来劝阻,都被万福一个眼神制止了。
刚到前厅,温绮南只觉得眼前一个黑影闪过,一阵掌风朝她脸直扑而来。
就这?
温绮南清冷的眸一眯,整个蚊子轻盈地往后一倾,接着一个旋身,巧妙的躲开了来人的攻击。
“哼,你拿我女儿命来!”一道带着盛怒的男声传来,接着,嘭的一声,一个男人应声温温的落地,黑色的锦靴惊起一地的灰尘。
站稳后,温绮南抬眸看去,只见一个束发带贯穿着黑色锦袍的老者,正一脸煞气的盯着自己,通红的眼里满是怨恨。
“想必,您就是张玲珑的父亲吧?”温绮南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动声色的问。
“哼!都是你这个妖女,害了我的女儿,你还我女儿命来!”那老者怒目圆瞪,气得指向温绮南的手指都发着颤。
温绮南不由得挑了挑眉。
不愧是年轻时候从过军,在皇宫里当过指挥使的人,就算退下来多年,身上那股煞气,依旧凌厉,
“张老指挥使,我想,您还没有弄明白情况,您的女儿,是他们俩打死的。”温绮南带着技巧的目光,冷冷的转向温建中和温老夫人。
那母子俩浑身缩了几下,特别是温建忠,不由自主的躲到问老夫人身后,那模样,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四十多岁的男人,女儿都快嫁人了,受到危险的时候,竟然还需要老母亲来保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张老指挥使广袖一挥,怒道:“要不是你带头让我女儿走投无路,她也不会遭此大难!”
说罢,气沉丹田,脚尖点地,飞身朝着温绮南展开攻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