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明明知道却不阻止,他们,确实很爱你。”
轻飘飘的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讥讽。
温绮秀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片刻后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步子比先前快了些。
直到温绮秀的身影消失,温绮南才转身急步进了书房,迫不及待的打开抽屉,拿出了那对珊瑚耳坠,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着。
温绮秀说,这对耳坠是线索,可看来看去,温绮南都没发现这对耳坠有什么特别之处。
所以,对于温绮秀的话,她还是存疑的,也并未过多在意,
唯独那句“你不是人”久久盘旋在温绮南的心头,散不开了。
不过也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试探温绮秀。
温绮南抽出自己的手帕,将那对红珊瑚耳坠小心翼翼的包好,收进怀里。
刚收好,喜鹊就急匆匆的进来了,急声道,“小姐,王公子来了!”
王长林?
温绮南眉头一挑,问道,“他来做什么?”
喜鹊吞了吞口水,说道,“应该是有急事儿,我看完公子挺着急的。”
急事儿?
难道是王家药铺出事儿了?
“快走!”温绮南来不及多想,领着喜鹊一路到了门口。
远远的就看见王长林焦急的站在门口,来回踱步。
温绮南眉头一皱,看来不是小事。
“王长,药铺出什么事了?”温启南一边迈过门槛一边问。
王长林犹豫了片刻,眸光闪躲了几下,最终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你去店里瞧瞧再说吧!”
一看就是没说实话。
温绮南不悦的翻了个白眼儿,直接越过王长林,走了。
王长林吞了口唾沫,懊恼的跟在温绮南身后,一路去了王家药铺。
才进巷子口,就见破门口围满了人,并且传来一阵吵闹声。
“我们的病人,用得着你们王家药铺来多管闲事吗?还擅自改动我们梁老爷开的方子,真是不知所谓,赶紧把温绮南那个婆娘给我叫出来!”这声音中气十足,听起来像是个壮汉。
紧接着,传来了王宾无奈又焦灼的求和声,“这位大哥,有什么事,等我外甥女来了,你们再好好问她,您说的方子的事儿,我们根本就不懂,我们夫妻俩只管抓药熬药啊!”
“那你们赶紧去把人给找来!”
温绮南算是听懂了,她改动了别人的方子,现在被人找上门了。
想起上次因为南玄参而改别人方子的事,温绮南很是内疚。
毕竟大家都是行医的,擅自改别人的药方,确实是大不敬。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